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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1 / 3)

“阿朗!”薛文厉声喊住。快步走到他面前:“我素日是如何叮嘱你的!还不将实话说出!”

裴朗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薛文更是生气:“当日你与我发誓你到林鹿书院只为求学,并不做官场逢源之态,如今你又将实话隐去,欺瞒我与三娘子!”

裴朗见薛文动了气也慌了神:“阿娘莫气,我没有阿谀逢迎,我……我实在不能说。”

晨子清也上前安抚:“裴朗定是被我家阿兄威胁才不得说话。裴朗你莫说,我来猜一猜。”

她看着裴朗:“我阿兄在林鹿书院?”裴朗站着瞪圆双眼。

晨子清挑起眉:“他仍在长安?”裴朗心虚撇开了眼睛。晨子清将他的脸转回来,裴朗再次瞪圆了眼睛。

晨子清笑道:“他与人相伴?是与书院教授?同窗?晋王?”听到“晋王”二字时,裴朗再次心虚撇开。

晨子清冷笑,心中已明大概,与薛娘子道:“娘子莫怪裴朗,是我家阿兄自己惹事。三娘先告退了,改日我定带着阿兄来与你赔罪。”说罢便行礼告退,带着桃心离开此地。

回到晨府,晨子清先让小厮去打听晋王如今在何处,又吩咐下去备马。

桃心疑惑道:“娘子,是备马车,你莫气糊涂了。”

晨子清冷道:“马车大晃晃相府标志,岂不是就差喊着让他快逃吗。”

桃心有些着急:“可是娘子,我不会骑马,到时候谁来保护你呀!”

这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我会。”桃心惊讶回头,是无忧。

无忧低着头:“我会骑马,家父曾带我去打猎。若是体型小的马,我能控制住。”桃心哽住,忙打着暗示让晨子清不要轻信这个外来者。

谁知晨子清眯着眼看了无忧一会儿便点头:“好,到时候我们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无忧似乎有些局促,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候小厮来报,据可靠消息,缥缈阁舞娘研究出来新曲目,晋王带着几位好友过去了。桃心简直不敢看晨子清的脸色。

晨子清拿起白纱斗笠扔给无忧:“戴上她,我们走吧。桃心,你守在院子,若有人问起你变说我去拜访薛家娘子了。”说完便快步走出,无忧跟在后面。

晨子清翻身上马,倒是看呆了桃心,她只奇怪:娘子之前似乎也不怎么会骑马。想法一闪而过,桃心也没深究,只在门口目送着晨子清与无忧离开,心中满是对晨大郎的担忧。

话说这边晨子泉,晋王与他说有一诗人,走遍大周江山,素日最爱作山水诗。近日到了长安,流连缥缈阁,为舞娘们编词传唱作舞。晋王偶然遇见,有幸结交,特邀晨子泉一同前往。晨子泉原在阿爹和阿嬷面前发了誓再也不与晋王过分亲密了,却又被这诗人勾起了兴趣,也忘了那些子誓言。

晨子清策马而来时,晨子泉正与那诗人争论杨柳晃动是用“风吹”合适还是“雨荡”合适。诗人曰:“雨荡合适,杨柳依依尽是柔态,风吹过为粗鲁了。”

晨子泉摇头:“杨柳飘动姿态轻盈,雨荡反而多了些笨重。”

晋王微醺,竖起食指摇了摇:“依我说,都不好!你们再想!”

晨子泉仍想坚持,却听一女声穿来:“柳枝柔软,如台上舞娘腰肢。万物皆有惜美之心,何不赋予风情感,让它扶起柳条腰肢,尽显柳枝柔态。”

晨子泉回头,醉醺醺地也看不清眼前人,只得努力睁大眼睛。待他看清来人后,瞬间惊坐了起来:“三娘!”

诗人听罢,喃喃道:“风扶……风扶。”说罢哈哈大笑,墨汁倒入酒中,左手扯下一片白布,右手捋下几缕发丝,顺到发尾抓起。发丝沾墨便在白布上写了起来,写罢便将白布向前扔,一拍桌子喝一声:“唱!”

晨子清在后面瞧得真切,那布上写下了几句诗:

风扶弱柳身飘逸,依水浮萍无所依。

我自漂泊十二载,访川问山无归期。

薄柳尚有三分韧,浮萍流尽始有终。

今日好景观且记,来年再访自不同。

晋王也学着拍了下桌子:“唱!”小厮们得了晋王的令,自拿着画布呈给台上的抚琴娘子。抚琴娘子虽有些被打断气恼,到底是认真瞧了。过了一会儿,边听台上换了曲调,诗人方才写的诗也被编成曲子被唱了出来。

晨子清环顾四周,晋王及其各位好友已醉倒一片,晨子泉还算清醒,只是……这么大个人躲在桌子下真当她晨子清是眼瞎吗。

晨子清又气又恼:“阿兄,你出来,我看到你了。”

晨子泉暗叹一口,爬了出来。四周晋王醉倒,诗人靠在软垫上,眯眼享受着自己的诗,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

他慢吞吞走到晨子清身边:“三娘怎么在这。”

晨子清气极反笑:“这话该我问阿兄吧。我说怎么不回府,原是被这里的美酒美人拦住了。”

晨子泉哪里禁得住这么打趣,又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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