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强硬,根本就不像她们这些姑娘家的柔软,姜如雪轻捏得感受不到肉,便用了些力气,让他手臂上的肌肤红了。
“囡囡再捏下去明日上值我可是要给同僚们调笑了。说我娶的夫人怀了身孕也是彪悍,竟是将我手臂给弄红了。”
谢衍行好笑地看向姜如雪,引来了她更大力的扭紧,“哼,夫君就只会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
待在他身边惯了,她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歪心思,当即反驳着。
哪知谢衍行还是一副没心没肝的模样,调笑道:“囡囡不乐意了?”
说罢,他好似又为她着想似得将人儿白嫩的大手贴在脖颈间,轻笑道:
“莫不如囡囡也在我脖颈间捏上几捏,让我明日惹同僚调笑一番,也算是给囡囡赔罪了?”
“混蛋。”姜如雪甩手放在腿上,声音气鼓鼓的冲着谢衍行去说。
谢衍行抱着姜如雪的手松开,不生气反而眼角弯弯,“囡囡这是要一直在婢女面前和我这样亲密吗?”
男人剑眉星目,唇角笑意渐淡,看着眼前的人儿。
一提到此,姜如雪害羞着就着急忙慌从他身侧站起,等到入门的婢女退了下去后,姜如雪方才坐在一侧。
碗中有谢衍行筷子夹来的鱼肉,她的肚子又有着饿意。
姜如雪见着这满桌佳肴,早已将刚刚的事抛却,夹起见谢衍行夹来的鱼肉往嘴中吃了去。
一顿晚饭两人吃得满意。
伯府的夜晚沉静如水,自他们两人用过饭、洗浴过后,两人就缠绵在了拔步床上。
话说姜如雪怀有身孕,在胎像未稳前不可和谢衍行行敦伦,但到底年轻人血气方刚,
谢衍行虽不能与之行鱼水之欢,但满身的热气也是有着其他方法疏解的。
眼前的女人被他亲的通红了身子,情到佳处谢衍行赶忙压制着自己松开在她腰间的手,躺在她的身侧。
姜如雪见着他忍得辛苦,心疼地瞧着微微用手撑起了身子。
姜如雪长睫扇过男人的面颊,轻浅的亲吻快速落下又离开是姜如雪对男人不得不忍耐的安慰。
得了这个默许,谢衍行更加肆无忌惮得将自己的欲望显出,一把翻身就将人抱如怀中。
女人的娇靥藏在他的怀中,粗戾的大掌牵过她的小手。
这是他第一次在忍耐姜如雪爆发时做这样的事。
他想看看,姜如雪能为他做到哪儿?
东西落在皓白的小手中,姜如雪吓得逃荒似得想要离开,下一刻却又被他强硬摁下。
“不行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姜如雪羞愧上脸,却怜惜着谢衍行闭上双眸由着他的动作贴去,羞羞燥燥的开口,“夫君别再说了。”
得到这个回答谢衍行他是欢愉的,温柔轻吻着怀怀中女人的额头。
瞧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谢衍行想,许是他之前搞错了,姜如雪对他这样的百依百顺又怎么可能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呢?
转念,谢衍行又是将这个念头打翻。
夜明珠被盖一层红布遮掩着光照,使得姜如雪看不清他眸中的神情。
他自嘲般得唇角轻弯,也不对,前世姜如雪就能因着谢衡远对他这样委屈求全,今世又怎么不能再这般?
谢衍行觉得他快要被眼前的人逼疯了,又回到了当初在娶姜如雪前不安、难以控制去想的情形中。
不断地怀疑,又不断的大翻复又重来。
明亮的双眸抬起往他下巴瞧去,姜如雪惊叹着眼前男人一动不动,妄想着他是不是改变主意,狐疑地道,“夫君,你这是改变主意了?”
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确实会过份的不安,但谢衍行要是喜欢,她会努力的。
听了这话,谢衍行彻底失了心神,抓紧了姜如雪的小手。
翌日里头的卧房当中,男人的身影立在圆桌前。
他将昨夜拿回去卧房中的黑匣子打开,把放在桌上凌光闪闪又一支簪身的步摇放在圆桌上才去上值。
姜如雪起身后看着盒中的步摇就将其收到妆匣子侧处,唤了明月伺候。
芙蓉玉面坐于铜镜前,姜如雪端详着黑匣子处步摇。
“明月,今日就给我装扮上这个步摇吧。”
今日她正要回远忠侯府一趟,是为记挂父母亲人。
出门在即,想起昨夜谢衍行说送她这步摇是为让她在外头有一利物,在遇困难时他不在身旁有东西可挡。
她下意识吩咐明月给她戴上。
明月不明白,但姜如雪开声,明月总是听话的,“是,夫人。”
一身姿容打扮得体,姜如雪才问道,“明月,马车可有等候在府门前?”
听此,明月福身行礼,“夫人忘了,今日早侯府叫人来报,说是早已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