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雪惊慌过后的神情才是不知缘由,她长臂挽过再次男人脖颈,用着温润的嗓音来引着她,“他们死在夫君的手中也算得其所了。”
她没法再去考虑着其他,当下之急就是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疑虑打下。
脆软的声音入耳,谢衍行冷笑着,倒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
娇软的身躯入怀,谢衍行松下的左手再次稳稳托起女人的后腰肢,未知的兴奋入骨,他的眸中燃着火,她的言语实在让他心动,以至于让他软了心神。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娇花似的身子此刻正闪着泪意颤颤巍地瞧着自己。
姜如雪似是意识到男人的心神在逐渐被她打破,贴得人更紧,薄美的唇就着男人的面颊细细密吻去。
凝视着好几个月来少有亲密的女人,在这寒冬腊月中他竟觉额前出了一层汗。
他倒要看看姜如雪的决心在哪儿?
他敛眸,微微抬起眉,目光在她吻够他后通红的面颊上停留几刻。
他脸中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狠毒之色,他倒想看看当一切的真相被托出,姜如雪的表情是否还会愤然,愤他残忍无极,连自家大哥都要杀害?
男人手上的青筋暴起,瞬时噙起姜如雪的下巴,如暗夜的地魔,目光暗沉地看向她,“若我说半年之内,我绝对不会再让谢衡远留在这个世界上,囡囡还会觉得大哥死得其所吗?”
他怒极反笑,此话说了也好,她若在他面前现出的表情悲痛,他就再也不必克制了,他要谢衡远付出应有的代价,他也会永远的锁着她,不让她再有任何机会逃脱。
谢衍行的眸底带着嗜血的笑,癫狂似地看向姜如雪。
他等着在姜如雪的脸上看见悲悸,痛哭流涕地诉说着他的惨绝人寰。
然而没想到,猜测中的一切都出乎着他的意料。
姜如雪在她怀中怔愣一下,复而又细细去吻他冷薄的唇,唇上沾染温热,姜如雪再次离开了他的薄唇,她如释重负道:“死得其所,因为我知道我的夫君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无厘头的一句话彻底点燃男人眼中烧灼的热,他紧紧地盯着她,势必要将人看得明明白白,“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姜如雪挪动着在他腿上坐着的臀,不再逃避,“要不然呢,夫君。”
姜如雪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宛若谢衡远对她来说毫无一点关系,连为他悲伤的神情也看不出一点。
他害怕姜如雪没有听清,明明前世她为了他可是忍辱负重在他身边待了许久,“你是没有听清吗?”
姜如雪抱着男人的后腰,扬起的红唇潋滟,“我听清了,我说管他去死,夫君没有听清吗?”
她竟真的不在乎?
难不成她今世是为他而来的吗?
女人情感汹涌地脱出彻底冲散了他的思绪,谢衍行知他此刻已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姜如雪松开一只紧抱着他后背的手,抚摸上他那张气宇轩昂的脸,轻声婉言,“我今生喜欢的一直都是你这个待我好的人。”
姜如雪的嘴角微微上扬,眉梢处透露着一股春意,洋溢着厚厚的柔情。
顿时将他所有的一切全部冲碎,只剩下一切逃亡难以找到归宿的无措感。
姜如雪宛若看出他眸中情绪,大胆地再次将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
粉唇贴过薄唇,再到下巴,又过瘦长的脖颈,她缓缓地、一步步地往下亲,直到脖颈的一处凸起,胆大包天地用着白牙轻轻去咬,瞬时间,腿下的男人身子变的僵硬起来。
他的下颌线紧绷,用着一股烧灼般的黑眸注视着她,想要同人亲密,却有因自身的情绪爆戾怕伤到眼前的人儿压制着。
谢衍行克制得微眯着眼,欲将女人推出怀抱,哪料一声娇哼,让他沉迷在里头,“夫君,大夫说我的胎像稳了,可以、可以、”
女人难耐似的话语,完完全全地将谢衍行心中的火烧到了最热之处,忽然一股天旋地转,姜如雪倒在了木床上。
男人犀利的容颜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你就会这样引我!”
姜如雪自然知他已然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一只瘦长的美腿搭上男人的腿上,学着往日来谢衍行教她的模样细细摩挲着,“但夫君,我可是记得夫君盼着今日可是盼了许久的,难不成夫君就要因为这点事,错过良辰吗?”
细长的葇荑摸上男人的后腰,她微微起身更加贴近了男人的躯体,墨色的杏眸中水光闪闪,暗夜下的烛光燃烧得灼热。
“啪嗒”一声,谢衍行心中的弦掉下,男人粗重的呼吸靠着人儿越离越近。
深夜,万籁俱寂。
书房里头的嘤呤声却久久不停。
两具身躯急剧的缠绵,热气攀升到任何一刻都不能及,姜如雪的发丝散乱在他的肩膀上。
若此刻书房的大门是开着得,有人走过定会瞧见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