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悬崖之上,可是你的手法?”
聪明人一点就通,瞬时间谢衡远怔愣了一会,“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二弟还想着报仇?”
他身后的势力给他极大的助力,于是他认定谢衍行此刻绝对不会敢贸然行动对他。
而结果确实如他猜想那般,谢衍行始终认为今刻不是良机。
他咽下今刻屈辱,复又冷冷道:“大哥可是有话和我说?”
“我和你无话可说。”说罢,谢衡远欲要往马车停留处走,刚跨出一步又被男人拦下。
现今的谢衍行知今日谢衡远的到来是为如雪,脸上的神色也不太好,“大哥若有事同囡囡说,可告诉我,我会替大哥相告。”
谢衡远这一来势必要将沈心柔与其情郎私奔,留信于他此时结果问清楚。
她一个小官之女,嫁入定远伯府之后唯一熟识的也只有姜如雪一人。
她逃离前一日,他是知道沈心柔去了墨云院中的,她这一次的逃离,她不信沈心柔从来没有和姜如雪说过。
她能让沈心柔如此顺利的逃走,一声不吭,会不会是她在与他说他们日后再无可能后悔着。
她在醋着沈心柔的身份?
这样的猜想让他迫切地希望在姜如雪的口中知道答案,可眼前的男人总是拦住他的路不让他走。
他抬脚又往前一步,只见男人的手此刻已按在他的肩头,“大哥,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衍行的神色阴鸷,带着怒气。
他能忍受想要杀他的人还能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的屈辱感,但他绝对不能忍受一个对自己妻子虎视眈眈的男人还在盯着自己女人的态度。
“就凭你也能伤得了我?”男人的言语中带着对谢衍行的看轻。
他始终认为,他后背的家族势力能牢牢将他钳制住。
他微眯着双眼,脚正踏出下一步,未料凛冽的寒冬下谢衍行眼中的怒气带着狠,右手按着他肩膀的大手稍离,在谢衡远未有注意时,再用着极大的力度往前一击。
男人的掌心力度极大,瞬时间带来一股掌风。
被攻击的男人似是痛苦极了,连连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猝不及防跌落于地。
高贵的公子哥跌落于地,谢衍行挑眉往前走去。
谢衡远被他一掌打得失了方向,忽感一阵天旋地转,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见他不是假装,谢衍行轻蔑笑笑,走到马车前,用着沉闷的声音对银生道:“去找个马夫和一辆马车来送大哥回府。”
银生低头,“那公子和夫人?”
“我和夫人就在此处等你。”
“是!”
说罢,银生离去,谢衍行走上了马车。
一身的怒气在入马车内就消散,谢衍行见着早已在里头清醒的人儿坐直了身子。
她笑着看他朝她身边去坐,如水的双眸亮晶晶的。
“夫君,刚刚来找夫君的是不是夫兄啊?”
她听见了动静,问得小心翼翼。
相反,谢衍行被她这个欲盖弥彰的表情逗笑了,暗沉的双眸中带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囡囡真是聪明,这也知道。”
听真的是谢衡远,姜如雪哪还顾得上谢衍行的调弄,眸中的神情严肃起来,“夫君,夫兄找你是为何?”
她不希望她们之间再有隔阂,谢衡远对她一直和从前那般,生怕谢衡远会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再有那丝帕从谢衡远死士身上掉出一事,她无从解释,这实在是让她的心一上一下难受得紧。
谢衍行紧紧得瞧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点儿什么来,末了,谢衍行突然笑了,他道:“大哥是问你是不是早就知嫂嫂要逃离伯府这个计划的。”
她虽不知谢衡远刚才同他说了什么,但他从谢衍行的话中能看出他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姜如雪缓缓抬头往男人瞧去,瞪大双眼,惊于谢衍行对她说这话实在是太过实诚。
她以为谢衍行是真心实意相信着她,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试探。
谢衍行将她搂入怀中,轻手轻脚划过她的发丝,“怎么,囡囡是不相信我和你说的话吗?”
姜如雪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夫兄究竟为何这样认为。”
突然,姜如雪抓紧了他的衣袖,哽咽着道:“莫不是刺杀不成,想要抓我们的错,以此来泄愤?”
姜如雪知以谢衍行现在的能力还是不能够名正言顺将人处死,这样的情况下,只会让对方更加轻狂。
听着此话,他垂眸凝视着姜如雪,倒觉得出奇。
她竟没有一点怀疑过大哥其实是为她而来?
还是她经过前几日的坦白,将自己的演技修炼得更加天衣无缝?
姜如雪无论是怎么想,谢衍行确是满意着这时姜如雪的回答,他半带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