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气得嘴角有些抽搐,只不过药童太过震惊没有注意,他好不容易将人哄出来,怎么又进去了?!
“我特地将息壶打造成了这个样子,看着不太明显,出招制敌得出其不意嘛!”安澈胡乱编了个谎话,反正这药童看不出他的修为。
“什么息壶,我怎么不知道你这腰带叫息壶?”宋箫白十分疑惑,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些什么,“你这一路上你这衣服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回了,腰带也不是之前那条,什么特地打造?什么息壶,不就是一条普通的腰带吗?”
安澈刚圆回来的慌被她拆台了,而且拆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给他留。
药童呆呆的:“公、公子,你这是在骗我吗?”这突然知道了他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话本子看多的药童开始胡思乱想,看安澈的眼神都带了恐惧。
宋箫白愣了好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安澈不会轻易编谎话糊弄人,他才没那个闲工夫,一般这样都是不得已为之。
“我……”她刚刚的气势一下子没了,有些心虚,“我……”她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安澈眼神一凛,这小童听到也就算了,多费些功夫糊弄过去就行,再来一个人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馆主!”药童小跑过去颤声喊道。
宋箫白又开始好奇了,刚好这时安澈也转过身,来人穿着一身白色衣裳,衣服上洒满大片的墨色花纹,犹如一副水墨画,他头簪一枝白梅,和他衣服上的花纹一样,清俊雅致。身上头上都是梅花,这人挺会穿的,将花穿在了身上。
他摸摸药童的头,轻声安慰道:“小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看到别人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的时候,最好不要多言。”
药童点点头表示明白,对着安澈行礼:“公子抱歉,小吉不该好奇多问,今天这事,小吉已经忘记了,求您大人大量……”
馆主眉头一跳,趁着他没说完,拍了他一掌,将他推回药馆内:“快回去帮忙,这没你的事了!”
“真的!”小吉眼睛一亮,得到馆主保证,一溜烟跑了。
馆主无奈笑着看他离去,那笑容里有些心累,他转头看向安澈,收起了无奈,只是笑着打招呼:“我是这药馆的主人,闵天。小友现在才筑基吧!”
安澈不语,只是皱眉,手习惯性地抬起想搭在腰间的剑柄上。
“两位情谊令人羡慕。”闵天笑道。宋箫白头顶问号,安澈却收回了手,放松下来。
“宋小白。”安澈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
“你还是出来吧,以后不要随便乱躲!”说到一半他突然降低了声音,“还有,以后我说话不要乱插嘴!”
“哦!”宋箫白磨蹭半天,不情不愿出来,这应的也不知是哪一句话。
“馆主那么快出来,可是里面那位姑娘没事了?”钟遥伤的很重,按理来说应该很棘手才是,为何闵天那么快就出来了。
“你们是不慎入了莲华泽吧,山庄离那里很近,我年轻时经常去那研究沼毒,已有小成,药有现成的,喂几颗就好了。”闵天一副老年人的语气,“只是耽搁的有些久,体内余毒顽固,如若不及时清理,恐伤根基。”
“请馆主指教。”安澈请求道。
宋箫白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什么时候那么有人情味了?就算钟遥和他师姐认识,他将钟遥带来这里也算仁至义尽了吧,按照他平时的性格,这话他绝对不会说,而且这话要说也是钟期来说,怎么都轮不到他来说。
“你们也是来参加我师父的生辰宴吧?”
“是,在下御天剑宗掌门座下四弟子安澈,奉命来为庄主献上贺礼。”安澈在外行走很少报出自己师门,如今是来参加寿宴的,迟早要表明来处。
“咦?里面那两位是仙谷弟子,师弟你是剑宗弟子,为何……哦,我想起来了,安师伯和仙谷的关系挺好的。”闵天表情由疑惑转为恍然,而后他正色道,“师父的医术和修为比我高超,请他来为钟姑娘治疗再好不过了。”
“不用担心,师父以前在仙谷学过医术,和祝央仙子算是师姐弟,师父不会不答应的。”闵天十分贴心地拿出传信纸传了个讯息,“我给我那十二师弟传了个信,让他到山庄脚下接你们,他会带你们直接去见师父的。”
“多谢馆主!”安澈真心实意道谢,这里宋箫白倒是没有看到他在装,这家伙难道转性了?
“不必言谢!”闵天抬手止住安澈的动作,“里面那位钟师弟已经谢了我好多回了。”
“馆主,馆主,一盏茶时间到了,接下来该怎么治疗我师姐。”钟期兴冲冲跑出来,脸上的担忧已不见,还带着兴奋的红晕。
“接下来你们就去山庄找我师父吧,他会帮钟师妹清理体内余毒的。”
“啊?那么快,我还想跟您学……”钟期一向嘴快,不慎道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