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哥,你过来一下哩!”
听到那群被绑缚着、坐卧地面的银执卫们,突然莫名其妙地冲着自己大声嚷嚷,竹仔鱼想起关天宇在进去村子之前才对自己的千叮万嘱。
他不由得耸耸肩,对那群银执卫的呼喊充耳不闻。
张将卫冷笑一声,瞥到胡寿等三人尚在远处忙着挖坑。
虽然那个布衣女子听到这边的动静有转过脸来看了一眼,但她似乎还没太在意。
“哼,一群雏鸟。”张将卫嘲讽笑道。
“老大,那小子硬是不过来呢!”身旁的属下在自己耳边嘀咕。
张将卫眺望着竹仔鱼手中拉的绳子另一端,是被连排绑缚的三个萎靡无神的汉子,他在脑中想了想,立时就有了主意。
张将卫又吩咐身边的属下:“待会我想办法引那小子过来,我会制服他,并且威胁远处挖坑的那几人。待我们解困之后,一人过去给那三个汉子解绑,其他人就都立即近身扑向那个女孩。注意,她是羽登妖孽,会妖术!但若是近身袭击她,那小妞必然应付不及的。”
银执卫们纷纷打起精神,应道:“嘿嘿,清楚了。”
“哎哟……哎呀!”张将卫一时面露痛苦状,哀声痛呼。
瞄着竹仔鱼仍是不为所动,张将卫□□得更是大声了。
竹仔鱼听得心烦,只是伫立原地,远远地喊着:“那个没门牙的家伙,你喊什么呢?”
听见竹仔鱼喊张将卫是“没门牙的家伙”,一群落难的银执卫们一时间都强忍着不笑,一个个均是被憋得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张将卫脸色铁青,却仍忍着怒气,还是继续无故□□:“哎呀……小哥,我受不了了,我肚子难受!想是那位大爷拳头太狠,打得小人难受死了!疼死了!”
竹仔鱼扭过头去,讥笑着说:“谁让你说话不爽快,那就是找不痛快!”
“竹爷!竹爷!我听他们都叫你竹仔鱼,想来您也是有身份的人物呐!哎哟,竹爷!我好难受,好像屎尿都要喷出来了,一定是那位大爷把我的肚子都打坏了……”
“竹爷……嘻嘻!”竹仔鱼听完,不禁一阵窃笑。
居然有人这么称呼竹仔鱼,竹仔鱼舒服地听进耳朵里,感觉浑身畅快。
竹仔鱼觉得自己的身子仿若悠悠然、轻飘飘。
“哎哟,竹爷!求您老人家了!小的……哎哟!我快要拉出屎尿来了!竹爷!您只要拖着我去一旁,不用为我解绑,只要帮我脱了裤子,舒服地屙屎屙尿一回,小的……小的必将报答竹爷,不让小的丢脸臭一裤子的大恩大德!”
一众银执卫听着张将卫摆明就是玩耍那个傻傻的少年,几个人背过脸去,忍不住偷偷暗笑。
竹仔鱼舒服满意地享受着被张将卫接连的几声“竹爷”呼喊自己,他瞬间神气十足地抬头挺胸,冲着张将卫志满意得地调侃:“大恩大德?那你打算怎么报答小爷我呀?”
张将卫暗笑——小鱼上钩了!
“竹爷!劳您过来,帮小的把甲衣掰开,我这衣兜里有个钱袋子,里面有些十多两银子,都给您了!就当是小的们孝敬竹爷您的嘞!”
“十多两银子!”
竹仔鱼眼前一亮,两眼放光。
“竹爷!我快忍不住了!您快一点过来,哎哟……竹爷哟!”
竹仔鱼瞄了一眼那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三个兵痞,想着他们反正也跑不了,竹仔鱼干脆大意地轻轻放下手中的绳子。
见张将卫催得越来越急,竹仔鱼为保持身份,故意迈着大步伐,悠哉缓慢地走到张将卫面前,鄙夷地说道:“看你还是个官呢,几个手下都没嚷嚷,就你这当官的屎尿多!”
张将卫讨好地卖笑道:“还是竹爷仗义!哎哟,是人都有个三急嘛!竹爷,快!快!银子在衣兜的袋子里,您先把银子拿了去,竹爷的大恩……”
瞄着竹仔鱼喜笑颜开地一步步靠近了自己,逐渐步入自己的袭击范围,张将卫的语气也越来越低沉:“小的,必将——铭记一辈子!”
竹仔鱼才靠近张将卫,低着头探向张将卫的衣兜……
骤变突起!
只见张将卫两腿蹬直,伸至竹仔鱼腰间,两腿紧密用力一夹,力大无穷,如若钳子一般,瞬间就将竹仔鱼毫无反抗地夹至自己身前。
张将卫使劲起身,一下子就把竹仔鱼压在地面,用自己的膝盖,一只压着竹仔鱼的后背,使他无法动弹;一只顶在竹仔鱼瘦削的脖子上,让他呼吸困难。
张将卫冲着竹仔鱼狠狠低喝:“不想死就快点喊救命!快!”
说完,张将卫这才微抬那只压着竹仔鱼脖子的膝盖,好让竹仔鱼发声呼叫。
“救命啊!救命啊!鸥少快救我啊!灵姐姐快救我啊!”
竹仔鱼拼命挣扎,身体依旧还是无法动弹,吓得他脸色惨白,忍着脖子的疼痛难耐,拼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