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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风捣乱,贵公子头顶有几根不安分的头发立着,倒有几分可爱。

池盏没忍住,勾唇轻笑了声。

迟观白听见她笑,转过身问她笑什么。

池盏摇摇头,对着红绿灯抬了下下巴,轻扯了下迟观白衣摆示意绿灯了。

过马路的时候,迟观白动作规矩,只胳膊绕过池盏腰侧,右手微微攥拳,半圈半护在池盏身后,胳膊轻轻挨着池盏衣服,偶尔走得近了会挨到池盏身上,圈出来个安全地界。

池盏被迟观白时不时地触碰撩得心痒。

她看着迟观白的动作心里很受用,池盏内心温热,像撒了把软绵绵的棉花糖,柔润,甜酥。

更别说,这捧棉花糖还浸了点迟观白牌的酒。

走过路口后,迟观白才将胳膊收回。

池盏皮肤很白,被太阳一晒,露出来的脖子处带着点粉,很漂亮,很动人。

迟观白和池盏说话的时候要么只看着池盏眼睛,要么就看着前方,不该看的地方一点没看。

池盏看着迟观白低垂的手,骨感好看,很是有让人想牵的冲动。

姑娘想了想两个月以来的交流,觉得自己拉个手并不过分!

于是池盏悄悄勾上了迟观白指尖:“我的手感觉空空的……而且,牵小朋友过马路,过分吗?”

池盏感觉到她手贴在迟观白手上的那一刻,对方手指轻微蜷缩了下,然后才不确定地跟她勾了勾手。

“二十五岁的小朋友?”迟观白虽然嘴上调侃着,但池盏能感受到这人的紧张。

她明白迟观白就是看着很随性很浪漫,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克己复礼的代表性人物。

牵手这件事还是距离太近,不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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