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震惊道:“我第一次听到稻田里养鱼。何皎同志,你不要搞□□,说大话。”
任支书一开始叫她“冼夫人”,后叫她“何皎”又改叫为“何皎同志”,足见心里上对她逐步尊重的态度。
其实稻花鱼北宋初期就出现了。任支书不知道稻花鱼一是因为受过的教育有限,二是中华民族复兴需要时间考古去找回尘封的文明。
何皎对任支书说:“我们的党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能不能养成稻花鱼,去做就行,等我们做成了,任支书再推广。到时候您写成报告,汇报到上级,功劳可不小。”
“别谈功劳不功劳的,多市侩。”任支书说是这么说,嘴上可是让两人赶紧开干,恨不得马上见到稻花鱼的身影。
任支书还想继续说,何皎却叫两人往高处后退。
只见她拿起地上一块小石头往低处草丛一丢。
草丛里传出沙沙的声音,有一条黑斑辣条若隐若现地往草地低处爬走。
何皎和冼白两人都见怪不怪十分镇定。
任支书第一次见到辣条在身旁,吓到往高处跑,没等缓过劲来,心有余悸地摆手说:“不看了,不看了。这里有辣条好吓人。你们太厉害了,敢在这里开荒,还想在这里申请建房。”
一直没说话的冼白看似一脸无奈地说:“这没办法。这里要建养猪场,养鸡鸭鹅,还要养鱼,开荒种地。不住在附近守着,家畜和粮食被人偷了怎么办。
去年我不在家,分到我名额下的地不多,我老婆娘家那边,她爸还不让她种地。我们不在这里开荒哪有地种,想养稻花鱼,这田地能拿过来种稻谷的,都不知道能不能凑上一亩。”
80年代的农村不像现代,在现代很多人都搬出城里工作了,那时候村里人多且不通电,路上没监控,附近一带小偷可不少。
在村里富裕的人,都搬到镇上或县城里建房买房,一来方便子女读书,二来若你在村里过得好,容易遭人嫉妒。
村里没有警察局,抓到小偷,还得想办法把对方艰难地送到镇上,有些村到镇上的路都不通。
从地理位置来说,帽儿坡是不适合建房的。
虽然这里地处高处,但后侧和右侧都被森林环抱,若遇上森林大火,撤退困难的话,容易完犊子。左侧又有一条遇到暴雨水位就会上涨的河流,若遇上发洪水,坡顶的房子有被淹的风险。
可没有办法,何皎要做直播建房。这里隐蔽性高,不易被人嫉妒,而且坡顶有虫洞,他们必须守在这里。
任支书听到冼白说稻花鱼的计划可能要流产,立马说:“那不行。何家怎么能不分田给何皎同志种地养稻花鱼。走,我带你们去说理去。”
冼白和何皎对视一眼,跟在任支书的身后往何家走。
何父想到何皎要搬回娘家住,心里正不痛快,看到两人带支书上门要地种田,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大声说:“虽然你是镇上调过来的支书,连我们的村长都得听你的,但我何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吧。我何家的地,我说得算。”
看到何父一副天皇老子来了都管不了家务事的表情,任支书心里想揍他,但依旧斯文好脾气地说:“何皎他们两人要田种地,不光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验证稻花鱼的可养殖性,一旦成功就能得到上级领导的认可和推广,到时候农民不但能吃上大米饭,还能吃上鱼肉,有荤有素,人民的身体才能强健。”
何父懒得听任支书画的大饼,断然拒绝分田的事:“我何家的田地只分给老大老二。女儿老三嫁出去了,地没她的份。”
任支书因为他的顽固不化,怎么说都说不动,态度没有之前温和了:“何金条,你说的是人话吗。村里分田的时候,难道你没用你女儿的名额分到田地。既然你女儿名额上有地,那就是国家承认的,受国家保护的,你怎么能剥夺你女儿拥有田地的权利。”
何皎作为看戏的旁观者,这才知道何父的名字叫何金条。这名字够土的。
何父一个敢走夜路的人,不想听任支书这个外来官的话,“我就不给我女儿种我何家的地怎么了。有本事去告我啊。我告诉你们,天皇老子来了我都不带怕的。自古以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有夫家了,还妄想娘家的家产,这是不孝女的表现。”
何大福怕两人打起来,上前说:“算了,爸。你别和支书吵架。我的田给小妹种就行,影响不了二弟的田地,影响不了他给你养老的收成。”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何父说完一个拳头就要往何大福身上打。
何大福从小到大被何父打怕了,赶紧往旁边闪躲。
冼白上前,抓到何父的手腕,一个卸力把何父往边上一推,说:“失礼了,爸。打人是不对的行为,希望爸不要这么冲动。”
何皎趁机说:“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分田给我种,支书来了都不管用。那你把户口本拿出来,帮我把名字改了,我答应你不种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