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母冷笑:“两母女在这儿演戏给我们看呢。谁知道这碎布条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不然怎么这么巧地被绑好在横梁上。谁家会有这么合适的东西用于上吊。”
林嫂恶毒地看着何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难怪管不住老公,让他在外面祸害人。”
何母气笑了:“我恶毒?我可没有叫女儿表演上吊的人恶毒。”
任支书实在受不了两个女人对骂,大声说:“好了。你们不要再互骂了。现在何金条不见人影。你们相互谩骂没有用。不如各退一步吧。”
他见两人绷着脸不说话,意思是愿意听他说下去:“我提议给林嫂到镇上安顿下来的时间为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和村长轮到管你们小孩的饭,顺便让小孩打饭给林奶奶吃。
若过了一月林嫂没法在镇上安顿下来,回村需继续照顾小孩和老人,而且不能与何家再发生矛盾。至于这一个月的饭钱,等到林家稻谷丰收了,再返回一定的米粮给我和村长如何。”
村长见他看过来,点头说道:“可以,我没意见。收割稻谷的时候,你可以请人帮忙。至于之后是你们自己种还是请人种,你们自己衡量。”
何母等两人说完,忍住怒火说:“林家的田地是我们何家帮忙种的,难道丰收的时候没我们的份?”
任支书说:“反正离收割稻谷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警察找到何金条了。
若他真的犯事,你们何家还得补偿林家更多的米粮或钱财;若他没犯事,真的是林嫂勾搭他,那你找你老公,让你老公和林嫂说这米粮分配的事,或者你们再打再闹一次。
反正不管这事真相到底如何,我和村长已经做了尽可能做的事了。村长,我们走吧。林嫂,你看什么时候离村,再过来和我们商量。”
何母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任支书和村长,十分愤怒,“天理不公!为什么国家不出台整治小三的法律!明明是小三犯错,却让我这个做妻子的承担一切的苦果。”
何母转身冲向林嫂狂揍,被何皎和冼白拦住了。
何皎抱着何母说:“妈,别冲动。闹出人命是要坐牢的。一切等找到爸再说。警察会把这事调查清楚的。”
何母被两人拉着,嘴里不断地对林家谩骂:“世界上最无耻的小三,最会演戏的小三。小三该死,该死!你们林家活该绝种无后。我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停止对你们林家的诅咒。”
何皎和冼白好不容易把何母带回何家。
因为何大福要夏天才能建房,暂时住在何家,他察觉到家中有事,与何二贵现在都在家中。
何母闹腾了一个早上,身心疲惫,回到家里跑屋里休息了。
院子里三兄妹和冼白都围着桌上,小声商讨刚才发生的事。
何家两兄弟听到事情的经过,愣是没明白。
何二贵说:“妹夫当时带人来家里找爸,爸明显是心虚开溜。我当时没跟着你追着爸的事,抱歉了。因为答应我妈留在家里看家,所以没动身帮忙。”
冼白回道:“没事。我也是做做样子,并不想岳父被抓到。”
何皎接话说:“所以你一早就觉得林嫂有问题。”
冼白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说两人都有问题。岳父一开始应该是强迫了林嫂,毕竟林嫂手臂上的伤不像作假,但林嫂也有问题。”
何二贵同意这话:“我跟着爸走夜路,跟到林家。当时晚上他打着煤油灯,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肯定林嫂给我爸留了门,这说明她从一开始的不愿意到后面是愿意的。”
何皎摸着下巴,“难道她是多年守寡寂寞难耐。可就算再寂寞,她怎么能忍受被打被抽。”
冼白挑挑眉,“这可不一定。有些人就是有自虐的倾向。”
“啊,真的有这样的人?这种不是小说里才会有的吗?”何皎表示无法理解:“会有人愿意被人打被人抽?这神经病吧。”
冼白压低声音说:“我看妈刚才说林嫂的女儿上吊的事,说得挺有道理的。哪有人家里的横梁会事先准备好布条方便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