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中人或者武功差的老家伙。对上这种专修剑术的上一辈武功高强的人中的大佬，那压根不够看，上来也是送死。
程非晚却半点不慌，甚至还有闲心注意到旁边狼牙剑魔怔怔的望着温然，随后情绪又从震惊转为难过，嘴唇颤抖，眼眶湿润。
温然注意到他的变化，先是一怔，然后笑着摇了摇头，眉眼低垂，握紧了他的手。
狼牙剑魔声音哽咽，颤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程非晚想了想，大概是温然身上那股一闪而过的，属于天才的自傲和源自强者骨子里的底气。
她说自己十年前就已经位居江湖前五，十年间也从来没有荒废过剑术，那十年后呢？
从未提及。
程非晚大胆猜测的一番，或许是因为这十年，江湖上早已没有了清风剑客，有的只是籍籍无名、悲悯哀伤、陪夫报仇的温然。
所以狼牙剑魔哪怕不喜欢她，可看到她能逗笑自己的妻子，也会忍着怒火和不耐老老实实呆在一边，从不打断她们的谈话。
所以他在看到温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股情绪时，几近崩溃，因为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见过意气风发的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