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齐穆选择视而不见，偏头避开热烈的目光，沉默着看向桌前。
“好了好了，打牌。”姜灏一把拿起桌面的方块，说道：“这个叫麻将，乌子你不会打也没事，齐穆会，让他坐你旁边教你。”
梅杰：“我也不太会，姜灏你教教我呗！”
姜灏迅速排起手里的牌，喝道：“滚一边站着去，不会在我旁边看着，待会苏嵘下场再换你。”
姜灏说着手里已经动了起来，秦乌子显然是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正想回头询问，齐穆已经坐在旁边伸出手替她拿了牌，一边排好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解释着。
她听懂了，接着自己拿牌，齐穆替她排好，又解释了些什么，她又点点头。
梅杰从姜灏身后走向苏嵘身后，苏嵘笑道：“怎么，过来偷看。”
“梅杰你站那不许回来了，看苏嵘的，别回头偷窥我的，搞不好是给苏嵘通风报信。”姜灏兴致冲冲道：“牌场如战场，我可不会手软的。”
秦乌子有些心虚，趁着齐穆动作，她贴近他的耳朵说道：“怎么办，姜灏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齐穆微微动了一下，小声道：“不怕。”
他虽然不和他们玩过，但是里面的规则和玩法他确是了解的，除了一点概率因素，更多的是认为的算牌。
一时间包厢里除了牌被交换来交换去，打出来打出去的击打声，竟没有一个人出声说话。
仅有齐穆小声和秦乌子解释的声音，二人靠的很近，说起话难免有些肢体上的接触，秦乌子有点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最初只是齐穆给她讲，渐渐得她就能和齐穆商量了，赢了几轮之后姜灏大喊起来：“乌子现在赢了几轮了，肯定是学会了，齐穆你快下场，两个人打商量我们还怎么玩。”
秦乌子变换着手里的牌，推了推齐穆：“我自己玩。”
齐穆愣了一下没动，秦乌子以为他没听见，又拿手肘戳了一下，示意他，她要自己玩了。
齐穆起身坐到秦乌子一侧后面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牌面和动作。
没有齐穆帮忙，她这一盘也赢得极为漂亮，姜灏忍不住拿手从前摸到后，确认再三才缓缓说道：“乌子你可以啊，这个叫清一色自摸带一根。”
秦乌子笑了笑，谦虚道：“运气好。”
大家的打出的牌是什么花色，吃的牌是什么花色，被排列在哪里，她大概都能记住，通过计算和猜测，大抵也能将牌猜得七七八八。
不算难。
连赢多次之后她便偷偷放了点水，把自己的牌全部打乱丢了出去，算出姜灏的牌后，她故意打出姜灏缺的牌，让她赢了一局。
别人可能不知道她的小动作，齐穆却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聪明。
这是他此刻对她最大的感触。
齐穆俯身跟秦乌子说了什么，秦乌子点点头，说道：“去吧。”
待齐穆出门后季谦大声问道：“齐穆怎么走了。”
秦乌子：“他有点事情要去处理，让我早点回去。”
“嫂子你是不是给齐穆下了蛊啊，他对你都超出我对他的认知了。”
秦乌子一哂：“人格魅力罢了。”
这种逢场作戏的事情，当然超出他的认知了，只是现在不好和他解释罢了，秦乌子一边想一边打出一张没用的牌。
姜灏：“你头发怎么回事，怎么成银色了。”
季谦：“染发剂染的，我那里还有一瓶红色的，跟你头上这个有点像。”
梅杰惊讶道：“你红头发染的啊，我还以为天生的呢。”
“我的头发倒不是染的，就是天生的，不好意思。”姜灏嘴里应着，手下打出一张牌来。
“乌子要不染个头发吧，多嚣张啊。”
“啊？”
“让季谦喊人把他那瓶红色染发剂送来，你皮肤白，染了一定好看。”
“我发个消息，让人送来，一次性的，洗个水就掉了，不喜欢也没事，主要你想想，晚上齐穆看见你一头漂亮的红发，多惊讶啊，想想就开心。”
她想想有点心动，不知道红头发的自己该是什么样。
于是欣然点头答应了。
染头发的时候苏嵘还有点紧张：“真的要染吗？将军会不会不高兴啊。”
姜灏：“管他呢，我们先染，到这来了还怕什么，又不是在基地里，你怎么还这么胆小啊，再说了，又不是给你染，把心放回肚子里。”
姜灏说话间已经将塑料袋隔好了，摇了摇染发剂，扭头问道：“这个怎么染啊，确定不会染到脸上吗？”
季谦一把接过染发剂说道：“看我的，看看什么叫高手。”
姜灏没说话，看了看他，说道：“你弄给我看看。”
几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