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约个炮有必要问这些么?”
当然没必要,但不喜麻烦。
许雾尽量平静地说:“419也讲究不坏良心。”
他的眼睑上染夜灯,锋芒骨相端着不以为然的讥讽,语气慵懒地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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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雾跟着他往巷子深处走,套着黑色冲锋衣,身高相差太大,衣服遮住大腿多半。
前方的少年,黑T黑裤黑鞋,散漫疏冷。
两个人绕了几圈,停在一处老旧的居民楼下,大概六层楼。
房灯昏暗,门口自行车乱杂,附近多是猫叫狗叫。
一楼101室,背对着许雾的少年摸出钥匙打开门。
“进吧,”他按开墙上的开关,回头瞥她眼,难掩深戾,“你先去沙发坐。”
许雾眼圈干涩,闭了闭眼,坐在灰色的沙发上。
两室一厅的户型,进门右侧是卫生间,两个卧室门相对着。
客厅不算大,东西不多,只有沙发桌子和一台电视机。
那人走进左侧卧室,换掉染血的长袖黑T,套个短袖灰T出来,宽肩公狗腰,手臂线条不羸弱。
坐在桌子上,他的两条长腿委屈的弯曲在沙发桌子之间,动作缓慢地给她清理膝盖上的伤。
光渡在他的身上,眉额少些刺意,多了几分冷淡不羁。
这类人她见过很多,这人与他们丝毫不像,不是虚张声势,是游刃有余。
他的痞气懒散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许雾垂下眼。
他扔掉棉签,手臂线条起伏,力量感十足,目光深戾,扯了扯唇。
“陈独,双耳陈,独木舟的独。”
“身体健康,干净没病。”
简短地介绍,字字懒散。
许雾胸腔的鼓动声极大,手控制不住地抖下,挪开一些,镇定下来,“约个炮还附带伤口清理、自我介绍?”
陈独点根烟,嗤了声:“中途喊腿疼,打扰兴致。”
“那你呢?”
“……”
“不疼吗?”
许雾问得认真。
特意用手就在脸上划一圈,无声地指向陈独的鼻青眼肿。
碎光落在她的眸中,亮光一片。
陈独瞧她几秒,冷嘲:“我不介意你把眼睛蒙上玩。”
“……”
没话说了。
许雾黑白分明的瞳眸看着他,脊背缓满地朝后仰,内敛含蓄撕碎。细白指间夹着支细烟,低眸点上,她透着朦白烟雾与他对视。
陈独碾灭烟头,抬起的掌骨围着圈白纱布,揉揉她的后颈,声线寡懒低哑:“我来,你来。”
灯光些许刺眼,许雾定神几秒,眸子晕开层层的涟漪,又妩媚含情,手指戳着陈独的胸口,缓慢地推开他。
她站在沙发上,视线往下俯瞰他,黑冲锋衣混杂白棉裙无声堕落。
乌发散垂,肤白如雪,□□坦白,没有羞赧。
陈独脊背懒散,抬着发青的下巴,黑褐色的眸子在光下幽深昏暗,欲念蛰伏。
他看出女孩儿寡丧而孤烈的皮囊下的放纵与含蓄,勾唇嗤了声:“过来。”
许雾很乖的顺从。
白皙的蝴蝶骨煽动翅膀,咔哒几声,光滑柔软的触感溺在掌心。
“小是小了点,但真软。”
许雾微僵,指尖淹没在那件灰T间,呼吸不稳地轻嘲声:“年纪轻轻,别忘了好好锻炼。”
其实并不,陈独身材很好,她就是想说说。
陈独压着眼尾,掌心掐住女孩儿的细腰,按住她的后颈,吻她的耳垂,嗓音有些哑。
“放心,干.晕你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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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床上,灰色窗帘映入水色双眸,漂浮的星点凝聚在海上,橙色一片。
不聚焦的晦暗光线,促使感官变得突兀。
许雾越陷越深,涉线点倒退。
她的指尖在陈独的颈背与脊骨,留下长长的旖旎红痕,潮湿闷热的声碾在唇齿间,灭了又生,生了又哑。
陈独顿几秒,在她耳畔低声说:“第一次?”
许雾睁开湿漉漉的眼,眼尾,鼻尖,脸颊都在泛红,可怜旖丽又引人入局,喉咙溢出的哑嗓涌嘲。
“谁刚第一次三、秒?”
“……”
温煦消失,汹涌而至,最后一声淹没在嗓子中,许雾双眼失神,身体下坠。
陷入黑暗前,她视线模糊地看见。
陈独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用牙齿撕开最后一个冈本001。
许雾:“……”
她疲惫地闭上眼皮,没力气再去刺激某人。
这晚,不过是荒诞一夜,放纵肆虐,天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