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似絮,金莲乱蹬,体酥骨软,疼的打颤。
“你看着我干嘛……羞答答的。”
司马赜微微颔首,轻嗅女子香,“……在看人间解语娇花。”
燕尔欢情,睹艳芳姿,足娱心目,令人魂销神荡,更助痴爱胶漆。
司马灵泫不理他了,这人,总是惯不得,宠不得。
司马赜吮濡樱唇,久不愿释,良久方道:“月貌花颜容易减,今朝有酒今朝醉。谢谢灵儿愿意这般爱我。”
司马灵泫无奈道:“知道就好!”
然后结结实实挨了两百多棍!
这个人!
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貌似君子,妖淫蛊媚!
采花名手,采花妙手,采花高手,采花高高手。
“毛都没长齐!却深谙妇人媚道,哪里来的这些风流解数与下/流把戏?不知你害了多少黄毛丫头?黄花闺女?”
司马赜笑道∶“男人沾女人的身子,天赋本能,何如禽/兽——君子不恭,妖淫善媚,要你喜欢。”
司马灵泫在他耳边更诱哄道:“小司马,要不姐姐疼疼你,全进去吧。”
司马赜听了这表白,很是受用,又结结实实,打了她两百多棍!
然后把自己都给她。
只是在她耳边取笑道:“你活着对我来说,很重要……有些事情,不必一夜做完,咱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道阻且长?
君恩不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