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南浔便不再独大。玉河三分之二在东岳,是东岳人花重金所砌。
他们盼着两国交战,想的大概便是掌管玉河的权。
可要是同东岳打起仗来,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卿雪留意到盛玥安喝了许多酒,等宴席散后,他在等她。
醉了的盛玥安问他,“卿雪,陛下派了你来,又让我来做什么呢?”
卿雪命人给盛玥安倒了盏茶,风吹过,思绪也清楚了大半。
“是啊,他想让我看清局势。百花宴那日,是我逾矩了。”
这些年,是她太看重她自己了。
夜半露重,盛玥安并未安寝。
城主府外,火光冲天,四周的闹声不绝。
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醒醒。”
是城主府的侍女。
城主死了!
城主胸口流着血,卿雪身边的玄即上去摸了摸血迹,刚绝气不久。
旁边的二夫人正在哭哭啼啼,拿着帕子拭着泪。
“今夜我和老爷歇息地早,我半夜起来口渴,点着烛回头看见他身上流着血。”
卿雪问她:“你睡梦中可有听见什么声响。”
“未曾,妾身平日里睡得浅,不知今日为何睡得那般熟。”
盛玥安暗想,不好,是有人设的局。
她向二夫人走近,停在她附近。
这时,卿雪问玄即。
“玄即,你可知这是何物所伤?”
盛玥安知道他要说什么。
看刺入的刀痕,像是东岳国特有的弯刃。
她望向卿雪,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连说了也是无济于事。
她希望卿雪意指的不是东岳。
而玄即回答果然是弯刃。
所有证据指向东岳,没有人相信此事是其他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