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去昌主任那里,听说选拔的时间就定在了8月20号。”闫项明的心里藏不住事情,刚从昌主任那里回来,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最新消息一股脑地全说给同个办公室的同事听。
果不其然,闫项明这话一出,有许多同事立马十分激动地就围住了闫项明。
————“已经确定时间了吗?是在二楼的会议室吗?”
————“昌主任有没有说这次选拔的范围?”
————“一共是选几个人?”
与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的就是孟夏梁,当大部分人都围在闫项明旁边打探消息时,孟夏梁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翻译初稿进行最后的修改。
闫项明只能挑着自己知道的话题大概回答一下,其余问题闫项明也答不上来,周围人见闫项明确实不知道也就慢慢散开了。
闫项明嘴里还是不停,显然还是想再聊上几句,“哦对了,刚刚去昌主任那里,他吃的东西好香啊,我问他是在哪个地方买的,他还没告诉我呢!”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有闫项明这么一个爱吃又搞笑的人存在,简直就是办公室里的活宝,办公室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增添了不少乐趣。
闫项明一脸无奈,“我是认真的,那味道真的可香可香了!你们别不信,等你们哪天闻到,你们就知道了。”
一旁的同事笑着骂道,“一个早饭就把你香得魂都勾没了?刚刚你还说8月份就要选拔呢!还不赶紧好好准备?”
闫晓明揉着肚子,坐回了工位。
他抬头瞟了一眼孟夏梁,发现孟夏梁正专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闫项明心里更心塞了,比你优秀的人比你更努力!
闫项明愤愤地低下了头,准备赶紧结束今天的工作,抓紧抽出时间来准备。
*
孟家这边没有了阮云枝的存在,张婶又恢复了过往的生活,过得也是十分舒服。
自从阮云枝走后,便再没有人张婶发现偷拿孟家菜的事情,最近天气热,家里的蔬菜放着不吃也就坏了,张婶越发心安理得地每天拿一些菜出去卖。
中间孟夏清倒是回来几次,每次回来两人必定会讨论的话题就是阮云枝。
张婶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孟夏清本身也对阮云枝有些敌意,每次一说阮云枝的事情,孟夏清便十分感慨气愤。
“你是不知道我妈特别向着她,我之前问过我妈阮云枝开店的钱到底是不是家里出的,我妈也没明确说,反而把我给骂了一顿。真是不知道到底是阮云枝的亲妈还是我的亲妈!”孟夏清越说越无语。
张婶听完孟夏清的描述之后,又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可不是吗!估计出去创业也就是随便玩玩的,上次我路过那边的时候瞧了一眼,发现她刚开业的一个饭馆,结果在门口贴了张红纸,说只卖早饭。这不是偷懒,这是什么?原本能挣三顿的钱,她这倒好,为了偷懒就做一顿。说到底呀,还是因为不是自己的钱,所以就不当回事儿。”
孟夏清听了之后,果然更加气愤。借钱开店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肯定是因为花的不是自己的钱才不知道心疼!
真是又可恨又可气,偏偏自己的父母还被阮云枝蒙在鼓里!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这也太欺负人了!也就我妈还护着她,她等着吧,是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早晚有一天我爸我妈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张婶虽然不清楚夏娟为什么对阮云枝这么好,也不清楚孟夏清为什么对阮云枝的敌意这么大,但她想只要有孟夏清在,只要孟夏清和阮云枝还是合不来,那阮云枝重回孟家的概率就会小很多。
送走孟夏清之后,张婶变得更加闲了,有时也偶尔想到阮云枝,就像是怀念自己的对手似的,忍不住嘲讽地想,此时的阮云枝是肯定后悔得不行。
毕竟上次她去阮云枝的店里时,阮云枝就已经要开不下去,只卖早餐了。
她去阮云枝那边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如今又过了这么一段时间,说不定已经离倒闭不远了。
只是单单想到这里,张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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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怎么想阮云枝自然不清楚,不过她最近生意的确有所起色。
阮云枝和常蕾早饭做的几乎都能卖完,因此两人便稍稍加大了些早餐的数量。常蕾和阮云枝叫卖已经十分在行,配合地也越来越默契,卖早餐的速度也提了上来。
这天下午,阮云枝趁着空闲的时候,清点了一下这一个礼拜只做早饭赚的钱。
店面是之前买的,忽略不计,除去买菜的开支,剩下的利润竟然足足有五十二块钱。阮云枝看着这些钱,突然想到上辈子,她曾经听一位老师傅说早饭的利润很高,如今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店里总算赚了钱,虽然还需要从中留出还夏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