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薏抱着纯洁的心准备帮夫郎洗澡,可她刚刚的眼神太露骨了,让人很怀疑她的用意。
“薏薏,不用,我自己洗。”穆氿整个人缩进水里,红着耳朵背对着江薏。
但江薏什么人,面对夫郎脸皮十级厚选手。
她根本不听穆氿拒绝的话,捞起袖子扎好头发,拿过浴桶旁的澡豆巾子,忙活起来,“阿氿放心啦,我真只帮你洗澡,不会乱来的。”
这几日一直是阿氿照顾她,偶尔她也是想照顾阿氿的嘛。
见江薏果真老老实实的帮他洗头,穆氿虽然不习惯,但不得不说还是松了口气,刚刚薏薏那眼神可真是……
穆氿垂下眼睑眸子幽深,薏薏真想,他也不是不愿意,就怕薏薏故意勾他疯,弄得她身体疲累,明日赶路又是难受。
好在整个洗澡期间江薏都老老实实的,好像真只是帮他洗澡一样,等到洗完起身,一直安分的人突然伸手摸了一把结实的腹肌,修剪圆润的指甲还稍稍刮过下腹,引起一阵颤栗。
穆氿一僵,浑身肌肉临战一样瞬间紧绷,撩拨的人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过衣服要帮他穿上。
扫过江薏无辜的眼神,穆氿忍了忍,没问小妻主是不是故意的,但却坚持接过衣服,要自己穿。
江薏像是没发现穆氿的紧惕,自然的说道,“好吧,那阿氿你穿好衣服进去里间,我叫小二进来提水。”
说着就转身开门出去了。
趁着江薏不在,穆氿两三下穿上衣服,自己进到里间擦头发。
等江薏带着小二进来收拾完洗澡水关门,穆氿已经绞干了头发,江薏吹掉外间的蜡烛,只在床边留了一盏小灯,朦胧的光线中弱化了穆氿凌厉的线条,整个人看着温柔了很多。
江薏笑了笑,凑上去挨着穆氿坐着,勾过穆氿的下颚就吻了上去。
新婚夜因为婚礼被打扰,江薏情绪有点不稳定,一整夜都在撩拨穆氿,哪怕穆氿在她身上她也刺激他。
看着穆氿被她刺激的丢了理智,疯了一样的闹她,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心底却非常安定。
这几日下来,江薏不再被进京的事情影响,倒想温柔舒服的再体验一次。
“阿氿,今晚我来!”
穆氿迟疑一瞬,敛眸应下,“嗯!”
不得不说女尊身体对这事儿还是有些本能的,因为没让穆氿劳累,江薏全程很关心穆氿的感受,察觉到穆氿的颤动,她总是会耐心的询问,
“阿氿是这里吗?”
“这样可以吗?”
“这种你喜欢吗?”
“换这个角度呢?”
“...........”
少女温温柔柔的以询问的态度,致力于问着这种令人羞于启齿的问题,俊美的男人被问的浑身火一样的滚烫。
偏偏床边的烛火明亮,上方的人一边动着还一边仔仔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好像在品味一般。
穆氿无助的捂住脸,却又感觉那灼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两点,身体一颤,另一只手颤巍巍挡住胸前。
薏薏为什么就这么痴迷他这粗鄙的身躯,穆氿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实在受不住江薏这要逼疯人的折磨,穆氿一手掐了床边的烛火,翻身欺上。
果真薏薏还是哼唧的声音最好听。
……
路上颠簸半月,几人终于在八月中旬到了大夏陵京,几十米高的城墙上正五道宽阔的门洞,门洞中人流如织、来往商户摩肩接踵,饶是江薏这个前世见识过国庆景区旅游区人头的人一时也有些震撼。
果真,旅游景区和真正的古代还是不同,那种时代的震撼才是真正动人心魄的。
耳边传来一声轻蔑的冷哼,江薏转头望去,是一直看她不顺眼底庞侍卫,江薏往后靠在穆氿怀里,姿态闲适的笑了笑,“庞侍卫,我看您一路时常哼哼哼的,可是鼻子有病吗,还是早些看病,莫讳疾忌医的才好。”
江薏笑得一派坦诚,眸中真诚,要不是一路见识有些了解,不熟悉的人真会被江薏这急剧欺骗性的模样忽悠了过去。
其他几人差点没绷住笑,但未免庞侍卫恼羞成怒还是努力憋住目视前方做严肃状,就是严肃的有点扭曲。
“你!!”庞侍卫瞪着眼怒火中烧,没想到到了京中这乡下秀才还这么张狂,真当两国议和,自己一点都动不了她吗。
王子王女是看重狼将军,但这突然冒出来的狼将军的妻主可就不一样了。
想到马上就能回到王子王女身边了,庞侍卫压下怒火,咬着牙恨恨一笑,“不过一个乡下秀才,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江薏无辜的眨眨眼,略显惊讶,“庞侍卫你怎么了庞侍卫,我是在关心您哪,您怎么能曲解我的一片苦心。”
若庞侍卫一路安安分分,江薏也不至于这么刺激她,但这庞侍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