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为先前那块玉佩,以及把最不稳定的因素留在身边,只是不知不觉间,上官浅好像定然要成为他的妻子一般。
一阵苦味从他的心口涌上喉间,他不知是气还是悲,只是身体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宫尚角一把抓过容楚,狠狠埋头吻了下去,他拥得霸道,吻得狠戾,甚至有血腥味蔓延于两人唇齿之间。
“啪!”
容楚用尽力气,甩了宫尚角一巴掌,药碗也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音。
她眼中又惊又怒,甚至还有些痛苦与脆弱,泪水大颗大颗无声滚落。
容楚提起裙摆,转身跑走,徒留地上那些锋利伤人的碎瓷片。
宫尚角将瓷片拾起,一点也不在乎有割伤自己的可能性,向反方向,一步一步,走得慢,走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