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
月公子本想提醒她关于宫尚角的拷问手段,可惜没有机会了。
而远在羽宫,容楚刚被宫远徵好好安置上了床。
先前她的晕厥都是伪装的,自然也将宫子羽和云为衫、月公子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看来,她的计划也可以借着这波风飞一飞了。
她感觉到宫远徵一直守在她身边,于是又装了一会儿后便开始幽幽转醒。
“远徵……你怎么在我房里?”她慵懒地揉了揉眼睛,像是只慵懒的猫儿。
宫远徵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然后没什么好气地告诉了容楚关于云为衫是无锋的这个消息。
容楚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衫姐姐竟然是无锋!”
宫远徵肯定地点了点头,“我早就觉得那女人不对劲了。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为什么你莫名晕倒,还一直被宫子羽抱着?”
宫远徵的语气像是醋坛子化成了精,“我给你诊了脉,身体很健康,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