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会像以往一样对她百般嘲讽,可宫远徴却意料之外地没有口吐恶言,只是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在这之前,我是决计不会信的。”宫远徴受挫似地皱起眉,“可如今我却不得不信。”
上官浅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已经没有时间纠结宫远徴的话了。
她已经感受不到体内的内力了,没有内力,她几乎和不会武功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无锋来袭的日子近在咫尺,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
她语气略显急迫地道,
“徴弟弟别开玩笑了,快把解药给我吧,我是真心来看望你们,并不是打出云重莲的主意,我们几个闹成这样,让角公子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没有解药啊。”
“药是我最近研发的,怎么会有解方呢?”
宫远徴无辜地眨眨眼。
“而且,我也没说你是为了出云重莲而来的啊。”
看着上官浅慢慢变得苍白的脸,他狡黠地勾起嘴角,当着上官浅的面打开玉盒盖子,里面根本没有出云重莲,而是满盒的零食糖果,他挑了一颗拆开,丢进嘴里。
“你没了半月之蝇这个心头大患,又何必冒着风险跑来偷出云重莲呢?”
上官浅心一凉,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宫远徴的这一句话像晴天霹雳一般打在她身上,她咬牙看着满盒的糖果,喃喃道,
“原来如此。”
“原来你们都清楚,所有事情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
上官浅自嘲地笑道,“我之前还嘲讽你们宫门子弟为情所迷,成不了事,没想到临了却得自扇巴掌。”
“只可惜我做了这么多,忍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