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众多的关注……
在那一刻,对她来说,可是什么都不能“挽留”的啊。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她被神明抢走了。除了神明谁还能从执行官手里抢人?”
恹恹地摆弄着身上的勋章,尖锐的边缘划过指腹,带来无法感受的、却依旧存在替代性的痛意。
顿了顿,散兵继续说,“内部情报显示特别行动部队正在向稻妻转入,与女士的线路与邪眼工厂的线路均不重合——我也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
他摊手,“如此说来,找我并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自己联系上她。”
更何况现在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散兵在心里嗤笑: 稻妻,稻妻。
稻妻就只有那么大,早晚都会见到的。
“神明的存在不是重点。”阿蕾奇诺向前一步。她着实是执行官内部行事作风最为狂乱的一位,靴跟落地的分量让达达利亚的眉头一跳。
“我的重点在于——为什么、是你独自回到北海、并且、说出那句话、”
她说,十字的瞳孔如同血痕,紧紧地钉死眼前的当事人,“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是两个月后的时间?斯卡拉姆齐、你的作风……”
变了。
不好的变化。
“如果今天没有个准确的答案,你将永远离不开至冬!”
达达利亚按上腰侧,他叹息道,“按照同事之间的情谊,我不该出手。”
“可六席你也该知道,我是被托付地回到至冬。离开时好好的一个人突然不回来了,我真的、真的非常生气,现在也忍不住地生气。”
“所以”、
他舔上一点犬齿的尖,“我们还是坦诚点吧。”
“你呢。第九席。”散兵说,漠然地将苍白的脸转到似乎置身事外的人身上。后者思考了几秒,无辜地笑起来,“北国银行最近事情繁多,我的时间很宝贵。”
长达脚踝的大氅底端滚过起伏的步伐,男人笑道,“速战速决吧,我的大客户可是承诺过契约。假如耽误太多时间,伤害的必定是我们之间深深的、纯洁的金钱利益。”
“不可取。”
“啊啊,真是群狂吠的狗……”
喃喃的,散兵咬住了点内心泛上来的痛意。他的目光看向执行官们背后的愚人众士兵,有一部分是特别行动部队,其中领头的副官正注视这里,从调配他的旨意下达后,就等着。
一种审视的,观望着的态度。
“嗤。”
散兵突然笑起来。他笑得弧度不大,唯独嘴角勾到一定的位置。
边笑他边说,“好了、好了,不要摆出这副威胁人的态度。原本不算什么大事,一直没和你们说也仅仅是因为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坦白。”
“嘛……亡灵那个家伙,拿到了占星师的占卜结果。我不太明白她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能阿蕾奇诺你会知道一些、”
在仆人不自觉缩紧瞳孔的时候,散兵勾唇笑道,“应该是和它有关的。然后我们两个,啪的,落入海里了。”
“海的底端、非常的黑,我还记得。说是殉情好像有些恶心,应该是想一起睡会吧。”
散兵将视线瞄准到达达利亚,虚虚的: “总之原本以为会在大海里待很久,可是风神出手了。她和神明的关系不错,被我‘牵扯’着在祂们看来应该是不可忍受的事……之后的,就是你们看到的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阿蕾奇诺沉声。
“当然,”紫发的少年转回视线,欣赏了会眼前人各不相同的神态,“被留下的人是我,是她欠我。”
“之后我要去稻妻,多余的事情烦请你们联系正确的人。哦对了,资金的缺口比较大,富人,我会尽快给你方案,仆人,你在稻妻不是有很多人手么,给我一份名单,至于末席……”
他没有给出太多视线,附带着声轻笑,“好好在至冬休息吧。毕竟你也是拼了命才完成任务。下一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立功机会了。”
就在所有人都被信息量极大的话定在原地的空隙,散兵的身影一闪,踏着阶梯鬼魅地来到船上。
“!”
“等、等等!”阿蕾奇诺瞬间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然而旁边的达达利亚突然挡住、扣紧她的手,低声道:“冷静点,船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我们没有理由阻拦正常的开拔!”
“并且斯卡拉姆齐说的看起来不是假话,沃蕾和他应该没有生死的矛盾。”
“哈!难道你觉得拉妮会做出上升到生死矛盾的事吗!”阿蕾奇诺随即冷笑,“他在转移注意力!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调和的事情,稻妻是他熟悉的地方!要是你信了就赶紧回去,稻妻的事我来办!”
潘塔罗涅推推眼镜,也说,“最基本的,稻妻的任务完成前不会有问题。他已经主动释放了我们人员插入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