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预想的那样,很不错的身体,能够承受源源不断的力量那样。”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我困了,先睡下了。你就这样跪着,不可以起来,不可以妄动。”他熄灭了本就微弱的灯光,翻过身面向内壁而卧,我看着他逐渐睡着的朦胧身影,看着窗外不知何时的夜色,心中很是不解和惆怅。
寂静长夜,我还要跪多久才可以起身?虽然说寝宫之内不是很冷,但是这样裸露着跪在瓷砖地板上,我这壮硕的躯体怕也吃不消啊。他把我叫到这里就是为了一点一点的折辱我而已吗?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我在虚夜宫即便胡作非为,他大概也不会真的想要了结我的性命吧。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熬不住,当了这么久听话的床头柜,我的身体也不能让我继续听话下去了。我的眼皮子打架的厉害,膝盖也肿痛的很,全身非常酸痛疲惫,只要我现在一沾床就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就算是违抗蓝染的命令,我也想睡觉了。我昏昏沉沉的偷偷摸摸的从他的床边拉扯下来一张薄被单,披在身上倚靠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又到了中午,我意外的发现我在乌鲁奇奥拉的房间内,躺在熟悉的床上,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像一场梦一样。我掀开被子,我的身体空空如也,昨天晚上至少还有内衣加持,今天怎么就真空上阵了呢。我努力回想我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确实没有什么事记得起来。
“你起来了啊。”乌鲁奇奥拉站在床前。他是一直看着我睡觉的吗?那他是从蓝染那里把我接回来的吗?是他做的?还是蓝染做的?这究竟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就一副冷漠而又嫌弃的神态开口说道:“有这么夸张吗,做到这种地步,膝盖都淤青发紫,是跪着伺候一整夜的吗。”
我想起他看我跑出去急忙赴约的样子,那时候他的眼神,失落和不舍,果然,他以为我欣喜若狂的想去伺候那位大人,跟那位大人做了一整夜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样看来,是蓝染在我熟睡的时候脱掉我仅存的衣物,不过就算他不脱我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这样子让我在乌鲁奇奥拉面前丑态百出让他很高兴吗?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无力的争辩。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只是脱光了跪了一晚上吧,真是离谱。为什么做了却不承认呢?人类真的是狡猾又肮脏的生物。”他冷淡的言语下藏着一股恨意,有遗憾和不甘。
“真的就如你所说的这样,仅此而已,你相信吗?”我看向他的眼睛,我都快哭出来了。
“可笑至极,都这样了还要把我当傻子。你少看不起我了,你这个卑贱的人类!”他激进的,愤恨的,不带任何温柔和美好,也不可能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只是低吼着撕咬着,想把我扯碎。
我越是求饶和解释他越是暴躁,他几乎像对待一头牲畜那样,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对我示威,“不要反抗,再乱动我会宰了你。”
我瞬间痴呆了。
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平息怒气,我没有预想到他的情绪变化这般巨大,我跟他相处不过几天时间而已,事情已然发展成这样。
我并不讨厌他,即便他对我做出非常过分的事情,但是这样暴躁的威胁,我感受不到任何感情,像正常人那样的真实感情。
在我被迫祭出我在Bleach空间的第一次之后,他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终于搞清楚我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欺骗和玩弄他的意思。
“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虽然他表面在道歉,但是他带给我如同海洋深处的窒息感和压迫感,把我整个人淹没,仿佛就此与世隔绝。
“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尽我所能的提高你的灵力。”他认真的对我说道。
“即便是蓝染大人折辱于我,你也会保护我的,对吗?”我问出最致命的问题。
“你不要多想,蓝染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他比起我们任何人,都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你刚才明明就很生气……还是说,你在得知我并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情之后你就觉得无所谓了?就因为我是个人类所以活该受辱吗?”我的声音颤抖着,倔强的发问。
“我们纵容着你,请你不要出言不逊诋毁蓝染大人。”他严肃的看着我,继续说道:“虚圈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任何东西,都是蓝染大人的掌中之物。”
“如果有一天,蓝染大人要取我性命,你会保护我吗?”
“蓝染大人要是想要你的命你早就活不成了。不要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了。好好休息吧。”他帮我盖好被子,又在新搬来的桌子那边喝茶渡日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反抗蓝染,即便是跟我在一起。还是说我把自己太当回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与我产生感情上羁绊,仅仅是对人类的情感觉得好奇而已,通过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