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吃着火锅呢,就看到那邻居母子俩回来了,李相夷就招呼他们一起过来吃点,不要麻烦再煮了。
邻居不太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角丽谯起身去拉着冯巧珍道:“冯大姐,就别客气了,一起涮火锅吃,咱们聊聊天,人多热闹,吃着才香。”
冯巧珍见推脱不过,就带着王勇涛进来坐下道:“那就多谢了,这大冷天的吃顿火锅确实挺好的!”
王勇涛坐下来没说话,角丽谯给他夹了一些菜道:“快吃吧,这天寒地冻的,脸都冻红了。”
王勇涛顾自吃着,也没搭话,冯巧珍笑笑道:“这孩子比较内向,不爱说话,你们多担待啊!”
李相夷拿起白酒自己倒了一杯道:“说的哪里话,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怎么会和小孩子计较呢?冯大姐你喝酒吗?”
冯巧珍摇摇头说:“算了我还要辅导小涛做作业呢,就不喝了。”
几人说说笑笑,边吃边喝边喝到了晚上八点多,王大虎才回来,见冯巧珍带着儿子在那边吃饭,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冯巧珍见王大虎回来了,带着儿子赶紧回了家,说是要给王大虎煮吃的,方多病让她叫王大虎一起过来吃,冯巧珍说王大虎这人有些孤癖,不爱与人交流,也不爱吃火锅。
三人没再阻拦,母子二人回去后,王大虎在二楼洗澡,王勇涛也回自己房间写作业去了。
三人吃的也差不多了,就一起收拾了一下,李相夷提议说:“要不出去走走消消食?县城里的夜景也是不错的。”
角丽谯觉着不错,方多病却是兴致缺缺地说:“也就那样,大冷天的,街上也没人,冷冷清清的去干嘛呀?”
其实方多病已经有些醉意了,角丽谯看着他,又看了看李相夷道:“那表哥自己去吧,小宝许是喝多了,我留下来照顾他。”
李相夷看着她问道:“你行吗?要不还是我来照顾他吧,昨晚也是他照顾的我。”
角丽谯正在犹豫,方多病起身一个不稳,角丽谯赶忙扶住他道:“喝多了就少说话,我扶你上楼休息。”
李相夷看着娇娇弱弱的角丽谯扶着一个青壮年方多病,着实有些吃力,忙上前搭把手道:“还是我来照顾他吧,你累一天了,应该好好休息。”
方多病借着酒劲推开李相夷道:“我不用你扶,也不用你照顾,我就要我老婆。”
然后转头在角丽谯脸上亲一口道:“老婆,我们上楼睡觉。”
李相夷看着二人有些刺目,但还是帮忙扶了上去,然后下楼后,出门去吹吹冷风,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方多病由角丽谯扶着他先去卫生间吐了一次,就躺在床上不动了,角丽谯给他脱了外套和鞋,又打了热水给他擦了脸和手,还扶住他喂了几口温水。
角丽谯刚把杯子放床头柜上,方多病就抱着她不撒手,嘴唇凑了过来,起初角丽谯还有点别扭,慢慢的放松下来,俩人在李相夷家里就搞了起来。
俩人正搞的热火朝天的,就听见西楼那边,王大虎和冯巧珍在吵架,角丽谯推了一下方多病,方多病边做边说:“人家两口子的事儿,我们管不着,专心点!”
方多病说着又吻向了她,一阵快活后,二人赶忙穿起裤子来,角丽谯潮红未退,方多病提好裤子走了出去。
王勇涛哭着拍门呼救,而王大勇用皮带在鞭打冯巧珍,正好李相夷也从外面回来了,方多病和李相夷一起上去制伏了王大虎,角丽谯赶紧去扶起鼻青脸肿,又满身是伤的冯巧珍。
角丽谯把她扶到了东楼的客厅里,一边给她递了纸巾盒一边道!“我已经报警了,这种人不能惯着,你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冯巧珍边掉泪边问道:“你报警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我这都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了,去医院要花钱,都是浪费钱,你不用费心的。“
角丽谯听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多管闲事了,但是还是沉着脸问道:“他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啊?”
冯巧珍哭了一阵,角丽谯给她递了几张纸巾道:“哭有什么用呢?不是我说,你也比我年长十岁有吧?为何这般窝囊呢?你打回去啊?再不行跑出去啊?怎么让他把你打成这样?”
冯巧珍一边抽泣一边道:“怎么没有呢?我还手他打的更狠,我打不过他,我跑了他把我抓回来打的几天下不来床,我认命了,由他打一顿,把火发出来也就没事了。”
角丽谯双手握拳,从沙发上站起来道:“认命?什么是命?被人打就是你的命吗?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警车不一会儿就来了,了解了一下情况,把王大虎给带走拘留上几天,教育一下也就这样了。
王大虎被警车带走,冯巧珍一下就晕了过去,李相夷忙背起她,送去了医院,角丽谯担心冯巧珍也跟了过去,而方多病则在家里安抚王勇涛。
王勇涛泪眼汪汪地看着这个大哥哥问道:“我爸会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