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天才回到自己的狗窝,这一躺下是睡的踏实又香甜呀。
早上起床洗漱归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个小女孩,正在可可边上的床铺上整理行李。
小女孩听到可可进来,赶忙抬头,恭敬的打招呼:“您好。”
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北方来的无疑。
身材肥胖,五官精致,皮肤可以用吹弹可破来形容,带着圆框的眼镜,显得本来就大的眼睛更加的明亮,整个一青春朝气加憨厚可爱。
林姐:“可可呀,这是我们新来的小姑娘雪琴。”
酒店经理林姐拿着干净的白色酒店床上用品走了进来。
可可:“哦。欢迎欢迎。”
林姐:“你不是怕黑嘛,我让她直接睡你旁边,这样你们晚上还能作伴说话。”
铁打的驻外,流水的兵,你走他来,总有一个萝卜填上这个坑。
午饭时,可可去叫上了雪琴一起。
可可刚来时,到了饭点,没人叫她,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吃饭,也不好意思下去,就在办公室傻坐,希望能有谁来带带她去冲破这个第一次的尴尬,可惜没有,饿了好几顿。
深刻接受到了这个教训,所以,她不能让雪琴和她有同样的经历,就算她知道接受食堂的饭菜也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今天餐厅好热闹,三四个从未见过的面孔。
可可:“都是新人?”
林姐:“不是,边境工厂过来的,看病的。”
可可:“生病了,什么病?肠胃炎?”
林姐:“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蛮严重的,那个肉都...”
V总:“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东西。”
大家都不再讨论,开始埋头吃饭。
下午可可又在办公室走廊碰到了那四个从边境工厂过来的师傅。其中两个穿着拖鞋,脚上都裹着白纱布。
晚上,可可特意观察了一下上次被咬的脚,鼓起了一个小水泡,可可摸了摸,用指甲掐破了水泡,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虽然说平时有点点痒,但是并不疼痛。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灼热的痛感让可可发现那个小水泡周边形成了一个如同烫伤一样的伤口,但是这种轻微的疼痛不足以引起重视。
来看病的师傅们早上已经回边境工厂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生了什么病。
午餐时,可可在大家的闲谈中隐约听到了“芒果蝇”,饭后可可就好奇的百度了一下,这可好在是在饭后查的,网上那一张张血淋淋的恶心照片加之芒果蝇寄生人体的属性,足以让你后脊发凉食欲全无。
回想两个师傅脚上的纱布,是不是脚都被吃没了?
可可赶忙脱下鞋子看看自己的伤口,这伤口那么浅,也不像有东西在里面的样子,而且也只是轻微的疼痛和红痒,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疑神疑鬼的可可一下午都觉得脚越来越痛,肿胀感越来越强,直到晚上回到宿舍脱鞋时,感觉鞋子都不好脱下来了。
雪琴拿着别人发给她的图片给可可看,那是那两个师傅被芒果蝇寄生的脚,大脚趾头都快被吃没了,半边脚趾只看到骨头,都没了肉。
可可:“平时没感觉嘛?”可可细细的研究起这些图片。
再看这些血淋恶心的图片,一时的担心和好奇超过了作呕和矫情。
都是怕死。
雪琴:“说是偶尔有点痒,没在意,后来是痛,但又不是很痛,总觉得里面有东西在动,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里面居然有个东西探出个头来然后又钻了回去,然后这才过来去医院。医生把他的大脚趾切开,里面半个脚趾是一个虫卵,那个虫卵一挖掉,就变这样了,都被吃空了。”
可可咽了咽口水,嫌弃的推开雪琴的手机:“咦!好可怕好恶心。”
两人开着手电仔细观察可可的脚:伤口确实比以前大了,脚也比以前红肿了不少。
雪琴:“你脚趾头这些也是嘛?这是你自己挠的吧?”
可可:“额,我喜欢扣脚。”可可还有点小自豪于自己这点小爱好。
雪琴:“我平时看到了。感觉你这个不像呀。他们都是好久才有征兆,说是这个虫特别狡猾,会分泌一些物质来麻痹你不让你发现,都是到最后长成熟了破肉而出飞走了之后才会发现,我们师傅那是不小心看到它探出头来了。”
可可:“是是是。我在网上看了,说是这货会不停的探出头来观察。”
寄生虫还真狡猾。
雪琴:“是呀,那都是要长好了才会有反应,你这啥都没长,就这么大动静,它还活不活呀,不繁衍子嗣了?”
可可:“那我这是什么呀?”可可疑惑了,然后一惊一乍起来:“你看你看,我感觉,它比刚刚又要肿一点了。”
雪琴:“痛嘛?”
雪琴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