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有,你们什么都有,就是没素质没底线没三观没公德心。我能忍你,但可不代表我怕你。”
王可是句句都是刀子,挖心刚好。
老板娘:“你你你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刁民。我当初就说了,不要招这种...”
王可才不会再给她骂自己的机会,极快的打断语无伦次的老板娘,说:“我就是刁民,就是刁民,最好别惹我。你们这样的,我们蔺州还真没有,小时候就被打死了,长不到你们这种岁数。”
林小老板见辩论不占上风,猛地发起攻势跑过来打王可,可可早有防备,早就观察好了周边一切,毫不犹豫的选择抄起旁边的木制独凳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抡起来砸在他头上和身上,他顺势大吼一声倒在地上。
手里操着花瓶本也想上来教训王可的老板娘,看她居然如此凶狠,立马止停了节奏。
董老板的办法真的有用。
但她依旧用花瓶砸向了王可,可能王可展现的不够。
王可接住花瓶抓住她的泰迪毛,自己早已精疲力尽,但若不展现自己的凶狠,迟早会被力量碾压。瞬间来了蛮荒之力一手捏碎了那薄如红酒杯的花瓶,抓着她的头朝墙上连撞两下,这才放手。
王可拾起碎掉的一块大玻璃片拿在手里,回看自己的手,血水开始往外涌,但她没感到痛,她将血水朝他两挥手撒去,他们如同躲避硫酸一样嗷嗷叫着躲闪。
老板娘朝林峰二人吼道:“你两是死了嘛。”
林峰想向前,仓库的国辉伸脚拌了一下他。
老板娘看二人依旧没所行动,继续吼道:“打电话报警呀。”
王可笑了,用大声说话极力掩盖住自己的喘息:“会英文嘛?说的明白嘛?”
老板:“给给给给阿阿阿佳打电话,让让她找找人把她抓抓走,抓走。”
王可:“抓我,为什么?你说抓就抓呀?警察局你家开的?吃的亏没吃饱嘛?”
老板娘:“你打人,我们有证人,他们可都看到了的,你就等着吧。”
王可:“你有毛病嘛。你们两口子膘肥体壮的,跑过来要打我,我这是自卫。一家人欺负我一个,谁是弱势群体,一目了然。你虽然无知,但你老公知道呀,证人笔录那得保密分开做的,他们会说什么,会被采纳多少、可信度有多少你可别太自信。当然,这还得看翻译翻了多少。”
两口子站在墙边,气势不再。
王可看了看,继续输出:“警察局说英文的,我可不怕。到时候再找上使馆,你们在使馆,劣迹斑斑,抓谁那可不一定。”
大半夜打电话找阿佳,打了十几个,刚刚终于接通了。
林峰说了一句‘阿假。’老板健步冲上去夺下手机挂掉。
王可单手握拳捏了捏不再渗血的伤手,让血水又继续外流,很痛,然后又朝他两甩去,两人赶快躲到房间里关上门。
林峰他们也回了,只留可可,呆呆的站在客厅。
王可接到了孙老师的信息,他在筒子楼里的朋友跟他说了王可吵架砸门的事。
筒子楼里有上百户人家,中国人占一半,无一人过来询问,不知是他们太冷血还是自己太失败,或者,觉得这是常态?
回到房间,王可用创可贴贴着自己的伤手,痛,但也不痛,她不伤心,不害怕,反而有种快感。
她摸着伤手,安抚的说道:“不好意思,承诺没做到,又让你受伤了。”
***
第二天王可依旧按时起床,王可可得和他们一起出门,不然又把自己锁屋里。
10点多的时候,老板娘来了,把一本护照丢给林峰,说:“带着翻译回家,去处理事情。”
跟着林峰回了屋里,老板坐在客厅的电脑桌旁,一脸笑容:“翻译呀,这个你数数。”他递过来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小沓美金,王可没有接。
老板:“大家好聚好散,好聚好散,世界相遇不容易,都是缘分嘛。”
他谄媚的样子像极了要巴结奉承上司或是领导的下属,形象的诠释了奸诈商人的模样。
老板:“好聚好散好聚好散嘛。”
在他的字典里已经没有其他词:“机票我都给你买好了,还是阿联酋航空的,阿联酋航空。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是让你最后去见识见识,以后都没机会了。”
他拿着计算器给王可演示着工资结算来由,并用蓝光照射美金真假给她看。
王可接过这4800美金,数了数,说:“好。”
老板走了,让林峰监督着王可收拾行李,。
这让可可真的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