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不过我当时已经被吓坏了。以后我不会拿匕首随便扎顾客的。”我望着师父承诺道。
我以为师父这是委婉地怪罪我太过莽撞,伤了14号房间的尊贵顾客。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拿匕首扎任何一个你想扎的鬼魂,但是不可以再拿这把匕首扎自己。”师父发现我并未领会他的真意,于是再次补充道,“你手上的伤是无大碍,但你胸口的伤,有很大的隐患。”
“是吗?只是流了一点血,已经不疼了。难道有什么后遗症吗?”我又低头扫了一眼胸前的血迹,转而疑惑地望着师父问道。
“嗯……”师父满眼愁虑,欲言又止。
“师父没什么别的事交代,我就回去了。今天我不打算来‘上钟’了,昨夜一宿没睡,我今天想接孩子回家好好休息一天。”我看着师父说着自己的计划。
“你一宿没睡,把孩子接回家作甚?陪你睡觉吗?还是你自己睡觉,让孩子自己在客厅独自看电视?你不如让她跟着南桥过个快乐充实的周末呢,你觉得呢?”师父严肃地看着我提议道。
我冷静地望着师父回道:“总麻烦别人,实在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儿,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她应该跟我回家,她必须学会适应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