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包和外套就在他手边,门外的气温很低,他这样一直躺下去,就算没有被冻死,也会被冻成重感冒。
我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开门又不敢开门。不开门呢,又担心他的安全。开门了让他进来,又担心他借着酒劲再胡作非为。
“看你犹豫挣扎的样子,要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鬼军官望着我愁眉苦脸的模样,好意问道,“要不你现在给他妈妈打个电话,就说她儿子在你家耍酒疯,赖在门口不走了?”
“对啊,你说的对。”我赶紧拿来手机,给虹姐打电话,可是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见虹姐接电话。我给她发微信她也没有回我消息。
鬼军官闲散地游荡到门口处,慵懒地靠在墙根,轻声对我说:“你都不去上班了,她可能为了挣钱自己亲自‘上钟’去了吧。这一忙可能几个小时就忙完了,才会有空看手机,但也有可能忙通宵的。”
想到虹姐侮辱我的话,我又气恼不已,狠心说道:“她都不管她自己的儿子,我干嘛要管?”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这股狠劲,不要十分钟就会绷不住。
鬼军官一副事不关己只想看热闹的作态,阴声感叹道:“你猜,如果明天她忙完工作,回头发现自己儿子在你家门外被冻硬了,她会不会被活活气死呢?”
我愣在门口处,心中焦虑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