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南桥喝酒?难道你真的喜欢他,想趁着喝多了发生些什么?”师父气呼呼地瞪着我追问道。
“你又要凶我了是不是?”我憋屈地望着师父回道,“我承认我对南桥有好感,但根本没有痴迷到要要灌醉他,引诱他与我发生关系的地步……”
“那你本就是不喝酒的人,为什么昨晚要喝酒?”师父一脸幽怨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抚眼前这个“鬼怨种”。我拿出手机,翻开聊天记录,直接把虹姐昨晚在微信上骂我的话给师父看了。
我愤慨地说:“当时南桥刚做好饭呢,我们吃着饭,我也没拿酒出来。是虹姐看见自己的儿子来我家给我做饭了,就发疯了似的说这些话刺激我。我承认我当时就是想报复她,才会同意跟她儿子喝酒。只许她欺负我,不许我气气她啊?!”
“她和他儿子关系一直不好。她见自己的儿子对别的女人献殷勤,她一时接受不了。不过她说那样的话侮辱你,确实很过分。我看了也生气。”师父满脸的愤懑,低声叹道,并严肃地对我命令道,“你以后不许喝酒。”
“我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南桥,更不可能招呼他去我家给我做饭。这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他们第一次找到我家,不还是你通灵设法查到我的家庭住址的吗?说来,这事还和你脱不了干系。”我憋着一肚子闷气,凶巴巴地看着师父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