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你爸爸的银行卡号码,是不是以前经常让人给你爸爸打钱呢?”
小香睿蹲在地上用手里的毛巾使劲地擦着地板,她没有即刻回答我的问题。
我以为她是不想和我说话了,便识趣又尴尬地朝门口走去。
“姐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用替我担心,我都习惯了。”小香睿在我背后喊住了我。
我回头看向她,发现她已经红了眼眶。
“姐姐,我十三岁的时候,同村的养鸡场的老板就在鸡场里侵犯了我,我事后哭着跑回家跟我爸爸妈妈告状,可我爸爸妈妈只是领着我回到了养鸡场,问老板要了一万块钱,然后就让我继续留在那里干活儿。”小香睿哽咽着回忆道。
我心疼地转身走到香睿跟前,抱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我难过地看着她问道:“你当时怎么不去找调查组?”
“我从小住在大山里,山里根本没有调查组,镇上有派出所,可我那时候觉得爸爸妈妈就是保护我的人,我觉得他们那么做是为了我好。我在养鸡场待了半年,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记住我爸爸的银行卡账号的。后来养鸡场老板的老婆发现了这些丑事,狠狠打了我一顿,把我赶了出去。我在村子里也待不下去了。我爸爸妈妈就给了我一点路费,让我进城打工了。”小香睿哭着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