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吃了饭,齐湘想起自己还没回哥哥的电话,在走廊上消食的时候就打了回去,同往常一样被哥哥唠叨了几句。当天晚上,齐湘还是睡着了的,也就没能体验到吴邪的睡前故事服务。
过了半个月,齐湘杵着拐杖都能健步如飞了,吴邪一个星期前飞来北京看她,推着轮椅两人上了医院天台看风景,不过被一阵一阵的冷空气劝退,最后两人窝在病床上看了场电影。
吴邪飞回杭州,白羚忙着带娃(此乃齐湘自己的理解),哥哥忙公司的事隔三四天就来看她,明明是她自己让他们不要老是来医院陪她耽误事,结果到了后面,她一个闲人呆在医院的日子特别难熬,齐湘就嚷嚷着要出院。
正巧,解雨臣结束了在美国的治疗,转回了北京这家医院。解雨臣的病房和齐湘挨得很近,于是他并不平静的养伤生活就开始了。
齐湘得知此事,本人闲的没事干,就想去找解雨臣聊聊天,问到了他的病房号,哒哒哒的就过去了。解雨臣刚和伙计安排好事宜,听见敲门声,还没喊人进来,齐湘就推开病房的门。
伙计出去了,解雨臣看着风风火火的齐湘,无奈道,“你怎么来了?”
见着解雨臣本人了,齐湘憋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瞎子怎么还没想你求婚?”
躺进棺材后的幻境还历历在目,可惜这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只有自己能体会,解雨臣听见这话嘴角直接抽搐了几下,很没形象的给齐湘个白眼,“伤到脑子了?我帮你叫医生重新给你检查一下。”
齐湘立马阻止了他这种折腾医生的行为,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就舒畅了,解雨臣没多问,他这位小青梅有些时候的脑回路就是很新奇,问了也是白问。
解雨臣被她烦了几天,但也没有直接赶人离开,有齐湘陪着他倒是觉得很轻松,不过他倒是很惊讶吴邪将齐湘拿下了,知道这件事是齐湘出院这天。
吴邪来了医院,还到他的病房坐了会,秀秀也在,所以齐湘进来后两人不同于之前的亲密互动,解雨臣和霍秀秀看了全程。
很自然握在一起的手,紧靠在一起的双肩,那么大个沙发偏偏要坐在一起,那种不知道该庆幸猪会拱白菜,还是白菜被猪拱掉的郁闷,两种心情复杂的混合在了一起,解雨臣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秀秀惊讶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你们俩?”
被他们俩这么盯着,齐湘久违的感到有些害羞,脸颊爬上了粉红的红晕,抬起和吴邪握在一起的手,“没错,就是你们看见的这样。”
吴邪用另一只手挠挠鼻子,耳朵红了一片,“我和小湘,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