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汗。“这个天怎么那么热?”他一进屋到自己工位的地方拎起了自己的绿色军用水壶仰头“吨吨吨”一水壶的大麦茶大被他喝光了。
荀啸和金家掰扯半天,嘴巴都说干了他才终于把徐家的板车拉了回来。
金家骂荀啸一点都不管他们家的宝贝儿子昏迷,这还不快送卫生院,非去管这个车子,要是他们的儿子出了三长两短一定要荀啸好看,还骂徐柔君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打晕。要是儿子有事儿,绝对不会放过老徐家。
这村里的事儿,可是一点都没消停。荀啸任由他骂,看他们这个样子,这个板车要是丢了,那是一点责任是不想承担。
他顶着大太阳,把板车在外面停放妥当,一进屋发现屋子里的人可是要比他离开之前少了许多。
荀啸混沌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以后,他说:“不是吧,我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少了这么多人?”
一个秃头老年社员回答:“他们去帮王婶处理一下家务事。”
荀啸更疑惑了:“王婶家里又怎么了?”
另外一个人斟酌了一下说:“就是去看王婶的儿子是不是王婶亲生的。”
荀啸听了这话更疑惑了:“啥?这儿子是不是老王的可以怀疑,但是绝对没理由怀疑这个孩子不是王婶的吧!亲娘还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她生的?”
有人给荀啸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荀啸看了眼徐柔君,他就去拉个板车回来,她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他昨天还听队长说徐柔君比较安静,怎么今天他当临时队长,事赶事的。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社员回答:“就,等王婶看完孩子她就回来了。”
这个回答很好,和没说一样。
他又问了一下王婶回去有多久,在知道回去的时间还没多久。
荀啸挥手:“行吧,咱们继续干活吧。”
荀啸想着王婶家里距离搓麻大队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看完孩子很快就回来
他在屋里大致扫视了一圈,会到了自己的工位,继续搓麻绳。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从王婶家看完热闹的徐婉蓉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一进屋看见她姐还在以后,倚靠在门口擦汗大喘气。
七月末,日头还毒辣着,靠近这丫头,还能感觉她身上不断扑腾散出来的热气。
“婉容,回来的这么快啊。”
“王婶呢?她回来了没有?”
“按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王婶也应该是要回来的呀,怎么还没回来?”
还有社员探头看向徐婉蓉的身后,结果什么都没没看见。
还没等徐婉蓉回答,她们就已经七嘴八舌地推测起来。
徐婉蓉挥了挥手说:“水,我要喝水。”
社员为了听八卦,飞快用不锈钢的行军绿色吕水壶给徐婉蓉倒了一大碗大麦茶递到她面前。
徐婉蓉接过大麦茶吨吨吨仰头喝了个干净。
“怎么回事?”
“是啊!”
“你们都去了那么久了,王婶家里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情?”
“你这个丫头倒是说话啊,整的是,我要被你给急死了!”
徐婉蓉咽下口腔里最后一口大麦茶以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等人孩子把水咽下去,你看孩子热的,脸红的比猴屁股还红,你还在这里催人家。”
可是人的八卦心是无敌的,直接把徐婉蓉手里的水给拿走。他们实在是太好奇了。
徐丽过来打断那些人说:“你们等婉容歇歇呀。”
徐丽看着丫头脸还红扑扑的。立刻带徐婉蓉去了通风凉快的地方坐下来。
大热的天徐婉蓉一路飞快跑回来确实吃不消。
在通风处吹了一会儿凉风,徐婉蓉的体温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她有了力气才终于开口说话:“王婶回去正好听见她家院里儿子喊人妈。”
社员甲:“我靠,我就说回去这么久,有事情发生。”
“那个院子里到底有没有别人?”
徐婉蓉并没有回答他们插进来的问题,而是继续说:“要知道我们在外面看王婶在外面,屋里她儿子喊妈。随便谁在外面看到这个场景都害怕,我都觉得大白天撞鬼了!真的,当时我听的汗毛都站起来的。”
所有人都倒吸一气,秉持着八卦到底原则继续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们都贴着墙根走。王婶在门口,一脚就把她家的院子门给踹下来的。”
“我们立刻跟着王婶就去了王婶家里。屋里一个是王婶,还有一个女人拉着王婶的儿子,这个女人大家伙还都认识。”
“是谁?”
“咱们村东头的军嫂包怡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