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皮囊，一旦损坏，比杀了她还难受。
幸好眼前没有镜子，假设被她看到此刻相当丑陋不堪的一面，估计她能立即撞墙而亡。
虚无轻蔑掏下耳朵，大概是嫌弃太吵，冷色道：“再加一倍，拖进水牢，别在这里脏了空气。”
一声令下，保镖们粗暴扯住女人胳膊架起来，用胶带封住女人嘴巴防止刺耳叫嚷声打扰到熟睡中的小公主，不一会儿消失在主楼。
一墙之隔的密室内，言灵龙面色凝重。
身边的南靖渊轻抚女人冰凉手背，打破宁静：“龙儿，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不出口了吗？她根本不是我母亲，而是那次在游艇上沉入大海的言清清。”
一个人外形无论怎么变，唯一动不了的就是眼睛。
他虽然对言清清没什么印象，但却让虚无做过对比。
言灵龙不置可否，倍感心痛：“她恨我。”
姐妹俩多年未见，面对言清清无端的恨意，言灵龙想不通恨从何来。
南靖渊关掉监控画面，侧身抱住发抖的妻子：“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们还有女儿。”
一个人的嫉妒是最可怕的，它能操控甚至改变所有。
言清清的癫狂，在前世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世，仍旧无可避免重蹈覆辙，想死，他便成全了她。
“乖，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明天我让四弟带着丣小姐过来，不是要给她做检查吗，一天时间足够吗？”转移言灵龙注意力，南靖渊柔和了声线。
其实，言灵龙更多的是庆幸。不是母亲就好，这种亲人之间的痛，她来承受，只要南靖渊好好地。
抛开手足带来的伤害，言灵龙艰难挤出一抹微笑：“还是让他们好好相处吧，我们别打扰人家。今晚在哪住，主卧佣人们打扫了没？”
“收拾干净了，走吧。”
推开密室门，一家三口转瞬回到房间。
南靖渊等妻女睡着，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