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留下肌肉僵硬的无傩在原地反复复盘这段对话,确保自己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突然一件白t落在了无傩头上,贺砚惹虫厌的声音同时响起。
“换上。”
无傩趁着有衣服阻挡,绷不住的咬牙切齿,过了一会才把自己头上的衣服拿了下来。
“是。”
低着头手指有些僵硬的伸向自己的扣子,没想到下一秒头皮一痛。
头发被贺砚抓住,被迫抬头撞入贺砚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睛。
“老低头干什么,像只丧家犬一样。”贺砚说罢,便放了手,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
无傩看贺砚眼睛闭上了,头皮上的痛感还没消散,也不敢再低头,只是闭着眼睛解起了衣扣。
他的雌父曾告诉他:“如果你想杀一个人,那么你千万不要让他看见你的眼睛。”
他的伪装技术很好,可是他害怕,害怕就像昨晚在巷子里一样被眼前这个雄虫一眼看透,害怕自己赖以生存的武器、坚定不移的信仰,被眼前这个雄虫再次轻易摧毁。
他知道面前这个雄虫有多危险,可是现实摆在面前,智子将他匹配给了这只雄虫,他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等到无傩脱完军装上衣,整齐的把它们摆在地上的时候,贺砚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雌虫紧闭着双眼,睫毛不安的颤抖着,一如昨晚在巷子里的模样。但面部与昨晚的袭击者却又天壤之别。
如果说袭击者有着一张放入人群中就可以立即融入人海毫无踪迹的脸,那么无傩便是街上一眼就能看见的存在。
他的长相并不艳丽,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攻击性。脸型也偏向圆润柔和,鼻子小巧嘴巴红润,再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着成年虫最难得的清澈感。
这种气质非常稀少,稀少到在浑浑噩噩漫无目的或是行色匆匆的人群中,你永远可以一眼看见他,然后一眼万年。
这种人往往有着最纯粹的理想,有着永不枯竭的动力,他们是世间最扎眼的存在。
无傩的身材非常漂亮,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身上覆着精瘦的肌肉,手臂的线条无比流畅,大臂上还有青色的经脉浮现,增添一丝精妙的脆弱感。
腹部有着完整的八块腹肌,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而是艰苦训练生死之间正常养成的分布匀称的身体,内含巨大的爆发力。
无傩睁开眼睛,错开贺砚审视的目光,拿起白t套在了头上。
无傩开始脱裤子了,但手放在军裤的腰带扣上,迟迟没有用力。
“需要我帮忙吗?”贺砚的眼睛不像刚刚一样平静如一滩死水,染上一丝兴味。
无傩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他的皮肤是冷白皮,所以完全遮不住面色的变化,红着耳朵小声请示着:“我可以站起来自己脱吗?”
贺砚存心逗弄他,嘴角一勾,“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吓得无傩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分辨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看贺砚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才小声的接话:“我自己可以的。”
然后看贺砚没有生气,便站了起来。起身时因为跪久了,动作有些缓慢。
面前的军雌,放在军裤腰带上的手格外白嫩,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微微施力,卡扣打开。便用手把腰带抽了出来。折成三折,弯腰放在地上的军装上衣上。
随后食指和拇指摁在裤子纽扣边缘,中指第二指节托住纽扣,轻巧一转,扣子便解开了。葱白如玉的手指拉开白色军裤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
内裤腰不高,卡在军雌的胯骨上。人鱼线被布料遮挡,留下引人遐思的空白。
军雌弯下腰,将腿从裤管中拿出。两条修长笔直而极具爆发力的腿便裸露在空气中,白t的上衣微微有些大,勉强遮住了面前军雌的半面屁股,无声的展现面前少年的青葱。
无傩的脸已经恢复成白色了,他快速拿起贺砚放在沙发上的一条运动裤套上,遮盖了自己的身体,然后重新跪下。早上穿来的军装整齐叠好放在了他自己的身前。
“身材不错。”贺砚笑眯眯的评价道。
“您喜欢就好。”无傩腼腆的笑了笑。
不行了,小无傩你是对的,我明天就拿个激光离子炮来轰他,必定让这个渣滓变成渣子!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