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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2 / 3)

起考试前几天的那次争吵,也是在这个楼梯间,唯一不同的是,那时我的精神状态比现在还差。

.......

“阎翊!你疯了吗?你清醒一点!你是个人,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个机器人!你有血有肉有感情!你连你自己都不要了吗?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

这是闫翊在我记忆中如此严肃的,第二次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第一次是我摔下去的瞬间,第二次便是现在。此时他双手正握紧了我的肩膀,压倒性扑面而来。

“我没疯,我的情绪很稳定,稳定到我能毅然决然的去做一件事。”

我侧过脸避开了他的视线,转头看向下楼的台阶。

“我必须学下去,我不能停下来。我不允许我自己再失败一次了。”

我不断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为什么!这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闫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隐忍,微微带着些怒吼。

“不知道,可能真的更重要。如果我中途倒下了,如果我中途停止了,如何我中途停下来思考我的人生意义究竟是什么。我便可能不再是个正常人了。至少在世人眼中脱节的我并不正常。”

我这次没再逃避他的目光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知道吗?有时候发现了真相可能没有任何好处。如果我按正常人的步伐去行动,上一个好高中,考一个好的学校,找个稳定的工作,邂逅自己的伴侣。可能我永远不会知道我人生意义究竟是什么。只是忙忙碌碌的按照规划走完这一生罢了。”

我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

“你不矛盾吗?你为什么要在意世人的观点。”

这次换闫翊逃避我的视线,他握紧我肩膀的手在不断放松,像泄了气一般,低下头来看着脚下。

“我们所处的社会就是这样。我受够这个争抢的时代了,但如果不抢便什么都没有。而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有的只是从众心理罢了。我承认我很矛盾。因为现在的我,无法脱节。我自己给自己束缚了枷锁,我把自己困在原地。”

我拨开了闫翊的双手,转身向楼上走去,而最后的记忆便是他低着头,嘴里不断嘟囔着什么。

“我救不了她。求你救救她。哪怕我再也无法见到她。”

镜之湖下的冰层逐渐出现了裂缝……

......

当太阳西斜,午后的时光慢慢过去,已经到了正常落日的时候,但是整个天空还是亮着的,这是一种特殊的时光,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美妙。

晚上6点的天空,被照耀得非常亮丽,甚至有一种淡淡的金色光芒,让整个天空变得很温暖。它比白天的时候更加柔和,慢慢地渐渐地从天空的深处渗透进来,把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黄。

夕阳的余晖开始逐渐染红天空,云彩也变得渐渐地灰暗了下来,但流云开始变得和谐迷人,变换不止,宛若一幅宏伟壮观的画卷,让人陶醉。而我也在这光影中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晨随着闹钟响起,我记起今天还有的三门考试。无奈之下我只能迅速起身收拾好了自己。家里已经没有任何能即刻吃的东西,我只能空着肚子去了考场,打算在沿途随便吃点东西。

正当我打算在楼下的小摊吃碗面糊糊的时候,一股热源贴上了我的脸颊。

“给你。你是不是没吃饭?”

闫翊拿着两个包子贴在我的脸上。一边一个,从身后贴上了我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惊讶,扒拉下脸上的包子,木楞的看着手中的两个包子问道。

“你每周买早饭的时间都是周二和周五的晚上。买一堆面包在家里屯着吃。那两天要不买一桶奶,要不就买一大瓶矿泉水早上喝。”

闫翊啃着手里的包子说道。含含糊糊地说着。

“啊?你是不是偷偷监视着我?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刨开塑料袋,望着里头热乎乎地包子,里头还冒着热气,我咬了一口,有点烫。只能仰着头吸着凉气来缓解烫嘴的包子皮。然后把手上的包子掰开,打算用凉风吹散着热量。

“你也不看咋俩认识多少年了。小学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个习惯呢?自从阿姨去了外地工作,你和伯父两个人生活后。你每周都这么买,虽然你买的每次都不一样,但总会买这么一大袋的。”

闫翊说着,望着我的眼睛仔细打量着。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时候一起去便利店买饮料我还会顺带买一大兜面包。

“哦。”

我啃着包子,没再搭理他。向车站走去。包子是我们小时候放学经常吃的那家。很多年了味道依旧没有变化。一块钱一个的大肉包。每天放学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分享10个大包子。这也导致了晚上回去吃饭的时候经常被骂。

但上了初中后,包子店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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