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泉:“我们现在采取什么行动取回飞船厂被盗的绝密资料呢?”
云彪:“我的想法是把这个冒充滕森次郎的人找出来做掉,然后你冒充这个人,我冒充你的助手,和合国的约翰见面,而后见机行事,打入到合国情报部,获取外星生物的信息。
你想想看,人家对我们知之甚详,我们对人家却一概不知,到哪一天都作了人家的俘虏,都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转守为攻,以后就不会老是被动防御。”
“哦!原来如此。”森泉明白了云彪的意思,立即点头同意:“我估计这个冒充我父亲名字的应该是我的堂兄,现在集团总裁的大儿子滕森源。我的这个堂兄阴险毒辣,奸滑残忍,杀人不眨眼,我的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里。要想找到他,还得费一番功夫。”
云彪:“如果是他,他又是你说的那种人的话,应该就在雷鸣集团附近,绝密资料在他手上,现在也还没到合国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
森泉:“你是说他要用这份绝密资料换取好处?”
云彪:“对!你想想,他和我们龙神国的人都是黄肤色,比起合国的人来,他们既不显眼,又容易行事。行动方便的多,成功率也大的多,结果确实也是如此。
他好不容易把这样一件无法估价的大事办成功了,而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雷鸣集团的人根本就没发觉资料被盗。他有充足的时间与约翰谈判,向合国索要好处。会轻易地把资料交给约翰吗?”
云彪话没说完,胡有为就打来了电话:“窃贼已经锁定,是内贼,要不要马上抓捕?”
云彪:“暂不抓捕,她的后台就在附近,紧紧盯住她、跟踪她,当她的后台现身时,一齐抓捕。”
半个小时后,胡有为再次打来电话:“云总你真神了,怎么知道她有后台,而且就在附近。刚刚他们两人相会,都被我们都抓到了。资料U盘也在,人赃俱获。”
云彪:“好,秘密押送到我办公室来。”
二十分钟后,胡有为把戴着头套的一男一女押到云彪的办公室。
胡有为给两个人取下头套,森泉惊讶地发现,女的是于总的秘书,男的却是认不出来。云彪嘿嘿冷笑,上前一把扯掉那男人的人皮面具,森泉立即惊叫起来:“果然是你,滕森源!”
腾森源长叹一声,沮丧地低下了头。
胡有为说:“这个家伙是真气九阶高手,天下少有敌手,抓捕时还妄想反抗,被我卸掉了关节。云总,你是怎么知道有个人在后面指挥?”
云彪:“他与我们雷鸣集团的恩怨已久,他的政敌森泉是雷鸣集团的红人,雷鸣集团与隐世六大集团的金融大战,他们为六大集团垫款五千亿米金。
六大隐世家族集团战败,六个负责人饮弹自尽,其余人全部撒回秘境。使他们集团的五千亿米金一文钱也追不回,白白扔了。你说他不恨雷霆集团,不生出些么蛾子能甘心吗?”
胡有为:“他是怎么找上白秘书的?”
云彪:“刚刚我查了一下他们的资料,白无霜在阳国留学时,与这个源谈过恋爱,但源在阳国有个门当户对的女友,和她只不过玩玩而已。
白无霜没有当成贵太太,是一辈子的遗憾,以后找对象一心想找个大家族,可一直找不到。
现在滕森源的老婆已死,滕森源来神龙国找她重续旧好,她当然是求之不得。源以家族企业需要为由,求这个白秘书帮忙窃取资料,白秘书义无反顾的帮他做了窃贼。”
云彪对白秘书说:“交代吧,把盗取资料的经过全部说出来。”
白无霜:“算了吧,已经落到你们的手里,是死是活由你们处理,自作自受,我没有怨言,不怪你们。”白无霜说完一头撞向墙壁,要一死了之。
云彪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也没意思了,就没有阻拦,白秘书用尽全力撞在墙壁,把头撞裂了,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一会儿就没有了呼吸。胡有为叫来两个保安,把尸体拉出去处理了。
滕森源吓坏了,他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很害怕死。杀别人的时候,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当自己要死的时候却感到了死亡原来是件极为可怕的事。
他不想死,害怕死,看到云彪向他走来,立即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别杀我,只要我不死,让我干什么都行。”
云彪:“那好吧,滕森源:把你和约翰的勾当,利用唆使张湘韵的同学,算计张汀韵,为你们偷窃资料创造条件的事都交代出来,如有半句虚话,你就接受千刀万剐的痛苦而死吧。”
滕森源一听,更加恐惧到了极致。连滕森集团和约翰的勾当都知道了,他们还有哪样是不知道的。滕森源只得把事情始末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滕森集团为六大隐族集团垫资五千亿米金打了水漂之后,资金就周转不过来,集团陷入了资金危急。
资金断链,处于破产边缘。总裁滕森根告借无门,为了集团的生存,不得不作出断腕之举,光是压缩企业,裁减员工就搞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但是,这些小动作显然只是挖肉补疮,起不到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作用。
滕森根为了获得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