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的肩膀,点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上官飞燕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不过两息后,她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与情绪:可不能沉溺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之中,男人哪有钱重要?有钱的话,会有多少男人呢——
她抿抿嘴控制住嘴角不要上扬的过于明显,她娇声道:“天青果然是最能理解我的人!”
霍天青忍不住露出一个‘得逞了’的笑,他低头去看少女,只看到发旋,但他也完全不会感到生气,反而轻声与她说:“对,我才是最理解你的人,所以你定要多来看我才是。”
上官飞燕的武功和霍天青一比那简直是不能看,完全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因而霍天青一边说着话一边手忍不住太高在她肩颈处徘徊的时候,上官飞燕如同有了预警的猎物一般,察觉到危险,姿态放得更加低,这才哄得霍天青的手离开了她脆弱的脖子。
她才敢提出她的备用计划:“天青,还请你与阎铁珊透露陆小凤的消息,他不是经常会很好面子,请人去赴他的宴席吗?这正巧是一个机会!”
霍天青温和的看着她的眼睛:“好。”
明明他是答应了,却仍旧给上官飞燕一种说不上的危机感,似是野兽的占有,似是猎手的垂涎……她低眉顺眼的又贴上去抱紧他。
不然的话,她真怕自己说出让他不满意的话,让她永远属于他。
什么样的人永远会属于另一个人?
当然是死人。
上官飞燕不想活着吗?她想,她当然想,她还想活的更好!
她并不想当死人,所以此刻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安安静静的、无声无息的……
……
阎铁珊发出请帖,要送于陆小凤和花满楼手中,他却是不知,其实晏亭也在的。
而看过请帖,连夜带着陆小凤亲笔的和追命署名的信件,在刚刚亥时的时候,爬上了峨眉山门,站在了独孤一鹤的门外。
青年轻轻敲门:“独孤一鹤,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