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方落北凑近宁晚,贼兮兮地问。
宁晚想了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默了默,还是说:“我也说不清,缘分吧。就在路边,莫名地上了他的车。”
方落北笑了,“倒也不奇怪,你长这样漂亮,在路边瞧着我都想认识认识你。”
宁晚低头笑笑,转移话题,“最近怎么样?”
“你问的是哪方面?”
“都问。”
“日子嘛,还算凑合,感情嘛…”方落北眼神黯淡下来,一杯酒接一杯地喝,整个人落寞几分,“就那样吧。”
宁晚细微地看出,“怎么了?”
方落北又挑眉一笑,“没怎么。”又而话锋一转,语气严肃,“宁晚,他们那个圈子不一样啊。里面的人别出来,外边的人也别想进去。在他们眼里“利益”才是第一位,哪怕你家世再好,可终究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他们也容不下。更别提我们这类人了,有点小钱,可是没权也没势啊!”
“论势力,论爱情,我们都玩不过他们啊。更别说沈乾一那样的人了,说爱这个字,都好像亵渎了他。”
关于“爱”这个字,太过沉重,不是人人都能拥有,都能受得起。
方落北扬着眉,一杯烈酒下肚,自嘲一笑。
那个圈子里面,个个单拿出来看,都是在北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人家已经形成了一套圈子文化。
宁晚看得出她已经醉了,她没答话,看不出喜欢,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少喝点吧。”
直到酒吧打烊,方落北喝得酩酊大醉,两人这场聚会也结束了。
宁晚扶着站都站不稳的方落北,正想着打车把方落北一块带回家,可已经深更半夜,再加上位置不在市中心,很难在网上约到车,路边的出租车也没见着。
“小呀么小二郎,背着个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方落北吐字不清的唱着歌。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的乖乖,可快别唱了。”宁晚一边说,一边撑着方落北去摸她的手机。
来电也没显示是谁,只有备注A某某,宁晚试探性的接起电话。
那头男声响起,“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
宁晚一听声音就听出来是谁了,盛从南。
“您好,我是宁晚,方落北在我身边,她喝得很醉。”
盛从南一愣,没想到接电话的居然是宁晚,说:“发个定位给我。”
挂断电话,盛从南拿起衣服就往地址上的酒吧赶去。
人来得很快,宁晚扶着方落北坐在公交站台的座椅上,眼瞧着一辆黑色大G停在前边,下来一个剃着寸头的男人,男人走进了才看清是盛从南。
走到面前,盛从南一把扶住方落北,蹙着眉头,动作却是很温柔,怕把睡着了的方落北吵醒。
“今儿谢谢宁小姐了,改日我特地约上乾三请您吃个饭。”说完,扶着方落北正要离开。
宁晚淡笑点头,“没事的,不用客气。”
盛从南点点头,抱着方落北把它安置在副驾驶,转头对宁晚说:“对了,要不要送您回去。”
宁晚忙摇头,说:“不用,我打车了。”
闻言,盛从南点点头,“行,那你注意安全。”转身上了车。
看着身边因为不舒服扭来扭去的人儿,盛从南心疼的摸了摸方落北喝酒上头而红红的脸,帮她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系起安全带,开车离开。
宁晚看着那辆黑色大G驶去,一个人漫步往前走着,无声地笑了。
车上,盛从南还是有些不放心,给沈乾一打了个电话。
“喂,乾三。”电话接通盛从南说。
“怎么了?”
“刚才我去酒吧里接落北,宁晚也在,两人搁一块儿喝酒呢。我说顺道带她一程,但她说不用,我想着还是给你打个电话。”
沈乾一一听,蹙起眉头,“行,先挂了。”
公路上基本上没有车辆行驶,一片静悄悄的。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竟对那人生出几分想念。打开通话记录找到那串早已熟背于心的号码,宁晚始终没有把他加到联系人里。
电话突然打来,宁晚蓦地被吓了一跳。
“喂,在哪儿?”沈乾一接通电话说道。
宁晚听出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太对劲,笑说:“怎么了嘛?”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宁晚此时酒劲上了头,晕乎乎地说:“那你不是给我打了嘛!”
沈乾一发觉和喝了酒的人不能说道理,又担心着宁晚,“位置发给我,乖乖的待在那等我。”
“好。”
挂断电话,发了位置给沈乾一,宁晚又往回走到公交站台等着沈乾一。
从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