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骑龙只骑了五分钟而学生们却骑了十分钟这件事,五条悟心里又酸又涩还又麻,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酸胀得让他心烦。等加茂诗织从血池中恢复身体,他抄起大浴巾冲上去就把人一裹,反手把她敲晕关闭领域,扛起来就往别墅里走。
还没从骑龙的兴奋劲儿中缓过神来的学生们面面相觑,突然都有点不好意思回别墅了,干脆从厨房里搬出烧烤架和帐篷开始野营。伏黑惠和熊猫更是齐心协力把醉酒的两个男人抬了出来。
咳,这种时候还是把别墅让给那两个人吧……
五条悟是真的没有留手——不管是把人敲晕的那一下,还是回到房间里的动作,都让毫无防备的加茂诗织完全处于被动之中。
即便尚处于暂时的昏迷中,过激的愉悦也能够从身体深处传达到灵魂深处,无数次的拥抱与契合早已成了彼此之间的本能,以至于绚烂的白光照亮昏沉意识的那一刻,加茂诗织的第一反应不是睁眼也不是挣扎,而是下意识地拥紧与挽留。
“呼……”察觉到她醒来,五条悟一口咬住她的后颈,舔舐齿尖淡淡的血迹,伸出手指缠绕她的舌头,难得想要堵住她的声音。
他怕她一出声,自己就会心软得一塌糊涂。
水润的唇舌,红得要滴血的耳朵,以及两只可爱柔软的兔子,皆在他的掌握之中;摩擦与碰撞,窗外的海浪与人声,灵与肉交融衍生的气味,皆由他尽数感受。
他面前的整个世界随他一同摇晃,他抓握得到,掌控得到,拥抱得到,亲吻得到。
他的世界敞开所有将他纳入其中。
“诗织……”
五条悟亲吻那只可爱的耳朵。
“你是我的。”
我不想让除我以外任何一人像我这样对你,也不忍心让你一个人活在我已离开的世界里。
我不会离开你,所以……
你也不许离我而去。
“咦。”
五条悟愣怔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他一松手,加茂诗织总算能开口说话,喘了两声才缓过劲来,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吗?”
“套套用光了!”他有些懊悔地抓抓头发,“啊——早知道我就多拿几盒了——”
加茂诗织费劲从他的压制下爬出来,趴到旁边的被子上伸伸胳膊腿缓解一下酸痛,无所谓地说:“没了就不用了呗,又不是没了它你就提不起劲来。”
五条悟有点无语:“你这话说的,到底是损我还是夸我呢?”
“当然是邀请你啊——”加茂诗织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支着头对他勾勾手指,笑眼弯弯,“来啊,我的期间限定老婆~我会对你好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早就脱掉长裙和假发的男人挑眉看她,确认了一遍:“真的?做什么都行?”
“……你这么一问会让我觉得应该撤回这句话。”
“撤回也没用。”
五条悟再次欺身而上,“已经晚了哦~”
楼下的烧烤派对好像进入了尾声,食物的香气变得淡了,聊天玩闹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
室内再次变得一片凌乱,皮鞭在首秀之后被无情的丢到了地板上。
加茂诗织靠在松软的枕头上,伸出手摸摸小腹,红潮未退却一脸新奇,“感觉好特别……里面凉丝丝的诶。”
“……”五条悟被她一句话说得加满了油,再次踩下油门马力大开,嘴上还不忘简单意思两句,“喜欢吗?我再给你来点儿?”
“好啊~感觉有点像那个,嗯……”加茂诗织在摇晃中努力寻找合适的形容,“就像是夏天把凉凉的果冻吸进嘴里的感觉……”
五条悟忍无可忍地堵上她的嘴:“可以了,别说了……”
“?”
“再说下去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
3月4日,天气很好,是个适合下海玩的日子。
虎杖悠仁他们打算去打沙滩排球,热情地对加茂诗织做出了邀请:“诗织!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打排球啊?”
凌晨才睡的加茂诗织没精打采地拒绝了:“你们去吧,我好累。”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粉发男高生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点点头,被吃惯了狗粮的伏黑惠一脸平静地拖走了。
学生们都出去玩了,两个宿醉的成年男人还在蒙头大睡,别墅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加茂诗织填饱肚子,慢吞吞地走进厨房把碗筷放进洗碗柜,刚准备往回走就撞上了下楼找她的五条悟。
见她翻了个白眼就要走,五条悟一把拉住,小声问道:“还难受呢?”
“废话。”加茂诗织又是一个白眼丢过去,“你肚子里装一晚上那东西试试啊。”天知道今早上起来那种尿床一样的感觉让她有多懵逼,昨晚她累了就睡着了是没错,但是五条悟他也不至于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