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而是水。
她看着康熙他们，假装自己也在认真参与他们的话题，绝对没有做任何小动作。
康熙哼了一声，宁芊立马看向他，虽然知道她的心思根本没在话题上但康熙还是故意逗她，“曹寅刚才说的，你认为如何？”
宁芊一头雾水，曹寅刚才说什么了？她只顾着偷酒没听见啊。
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这时候只要附和就好吧。
宁芊挤出一丝笑，“我觉得曹寅说的极是。”
曹寅咬着唇低着头噗嗤一声笑出来，就连纳兰容若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
康熙一脸惊奇的又问了一遍，“你当真觉得极好？”
宁芊后知后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但这时候也没人给她提示，她开始犹豫了，“那个，其实我刚才走神了。这样吧，我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以表歉意。”
宁芊觉得自己简直机智，这样她还能光明正大的喝酒了，当着康熙的面喝酒了，这种隐秘的小快乐真是很让人膨胀。
她端起茶杯准备一饮而尽，康熙坏心眼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杯壁上碰了一下，“瞧你，水都凉了。”
康熙压着她的手腕将满杯子的“水”全部倒掉，一瞬间酒香味四溢，宁芊欲哭无泪，她的酒！
康熙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嗅觉失灵，“水凉了，再给你添些热茶。”
宁芊苦哈哈的看着他还不能翻脸，“谢谢爷体贴。”
曹寅继续用低头遮挡笑意，只是抖动的双肩暴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