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驾驭超音速飞行器、我还会表演马术、我还会上台驻唱!”
维坦尼亚在一旁贱贱地插了一句,“可是你曾经驾驶飞行器撞倒了一片私人树林赔了人家好些钱,马术表演你倒数第一,上台驻唱被人扔臭鸡蛋!”
谢宁古尔优雅地旁观这场闹剧,格雷尔瞪维坦尼亚的目光都快要杀人了!
“厉害!厉害!”花容为了平息格雷尔莫名的情绪,她鼓鼓掌缓解紧张的气氛,格雷尔在当初驾驭飞行器运输花卉货物的时候花容就已经对他有改观,就是格雷尔莫名其妙地容易炸雷,压根就不知道他会突然因为什么而情绪激动异常。
就像现在,花容简直摸不清格雷尔的心思。
他又发什么疯!
“我还会煎鸡蛋!”他莫名大吼一声,拿起平底锅给花容瞧——里面带着壳的被煎得焦黑的鸡蛋展现在众人面前,格雷尔瞬间脸一红,又气又恼地把鸡蛋全扔进垃圾桶!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格雷尔用一种委屈至极的眼神看着花容,花容都要茫然无措了……
她简直搞不懂格雷尔要什么!
恰巧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动物啮齿啃噬的声音,动静之大让花容脸色骤变,“我去看看!”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这气氛诡异的厨房……明明她只是单纯地想帮维坦尼亚分担一点家务、这些天都是他在做饭,花容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才来到的厨房,但是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很古怪?
花容匆匆离去,谢宁古尔优雅地将手里的蒜头给扔进了正在煮沸的浓汤里。
他起身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漆黑的鸡蛋,笑了笑,“我也离开一下,都做的差不多了。”
格雷尔红着眼睛质问谢宁古尔,“是不是你在花容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所以她才不理我。”
“她不理你的原因我一开始就对你说了,你风流浪荡花容用情专一……是你自己不肯接受而已。”谢宁古尔好笑地看着格雷尔,“维坦尼亚说得对,你确实还没长大……你真的不如十七岁的花容。”
“还有格雷尔,你不要老是盯着我……”谢宁古尔掸去自己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虫卵破壳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虫母的角逐正式开始,他们不会像我一样对你留情面,在没有人得到虫母青睐之前,所有的虫族既是同胞又是敌人。”
“会有一批见不得光的阴暗虫子,妄图将虫母拖入无尽的欲念深渊,成为没有意识只知道承欢的生育机器……你想容容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谢宁古尔走到格雷尔面前,“先暂时收起你幼稚的争宠的情绪,保护花容,不止是保护她不遭受外来敌对势力的攻击,更是保护花容不受那些陷入癫狂的同族雄虫的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宁古尔拍了拍格雷尔的肩,“我将你和维坦尼亚两人一手带大,可新破壳的虫族未必有这样的感情。他们之中有冰冷残暴的士兵,也有嗜血好战的工兵……所有虫族在虫母面前都会伪装出虫母喜欢依赖的样子,可并不代表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你明白吗?”
谢宁古尔说话便追随花容离去,厨房里就剩下格雷尔和维坦尼亚两人。
空气中一片沉默,不久后维坦尼亚叹了一口气,“糊了,又浪费了一个鸡蛋!”
格雷尔抬眸,他探究的视线落在维坦尼亚身上,“你也是伪装的吗,在花容面前?”
维坦尼亚耸耸肩,“你要这样想,那我就是喽!”他端起盘子朝外走,声音远远传来,“纠结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那批破壳的虫卵士兵。”
七楼处,花容从门眼监控处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们在啃噬他们出生时候破开的壳……一阵啮合咀嚼的声音过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花容清晰地看到原本只有鸡蛋大小丑陋的虫子瞬间变得有茶杯犬那样大,浑身滑腻的身体上满布黑亮的鳞片,花容惊呼出声,房间里的虫子瞬间跳起来挤到门前,挤占了跟花容对视的猫眼。
“容容、容容、容容、容容!”
“容容、容容、容容、容容!”
花容不知怎么地抵触这些虫子叫她的声音,她脸色煞白地转身逃离,就看到谢宁古尔刚从楼下走来。
“谢宁古尔——”花容就像见到了熟悉的、令人信任的人那般欢喜,她飞扑上去,面色上犹有恐惧。
她拉着谢宁古尔就往下走,拍拍胸脯,不禁反问:“我真的是虫母吗?”
少女眸子中满是惊惧茫然,谢宁古尔抓起了她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慰,“你是我们虫族的虫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花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见到那群虫族时候内心无法抑制涌现出的恐惧害怕。
谢宁古尔叹了一口气,“容容,每个虫族都是带着罪恶的欲念出生,而你是唯一能够治愈他们的存在。还记得昨晚我交给你的手术刀理论吗,倘若以后你遇到令你害怕的虫族,就亮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