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带回来个姑娘?后山没事吗?”
裴少虞跟他简短解释了两句。
息尘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目光重新落到金铃身上。
金铃看着息尘倒是心情很好的打了个招呼,“这位兄弟,你好。我叫金铃。你是昆山派的吧?”
她上下打量了几眼他的着装和头上的云松簪。
息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生涩的点了点头。
他小声问道:“所以,祝姑娘答应要和她试用武器?”
息尘忍不住看向裴少虞,像是在问他怎么不劝说一下。
裴少虞面无表情的抱臂而站,目光冰冷。
我要是能劝动,还会让这丫头跟过来?
事实证明,不管是裴少虞还是息尘,两人都劝不动。
因此在接下来这些日子里,小小的庭院内时不时就闹出震响声以及坍塌声。
息尘拄着拐杖站在窗前,第九次将窗纸重新糊上。
刚转身,就听到一阵冷兵器的嗖嗖声。
他迅速弯腰躲过,几根坠着银线的铁爪飞速从他头顶掠过,将他刚糊好的窗纸再次捅了个大洞。
“祝姐姐,这银线的牵引力似乎有些弱,不好掌握方向,我再改进改进。”
话落,铁爪从屋内退回,顺着破洞消失不见。
息尘:“……”
他满脸崩溃:“第十次。”
“谨之公子,你真的需要再劝劝。”
裴少虞坐在屋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凉茶慢慢的饮着,熟练躲开突然破门而入的铁爪,听着耳边传来的欢呼声:“祝姐姐,金线好用!”
扭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息尘:“……”
轰隆——
“啊,不好,这墙又塌了。”
金铃哀嚎的声音响了起来,嘟嘟囔囔的抱怨:“这村长不行啊,这院子质量忒差。”
息尘、裴少虞:铁墙也扛不住你们整天造!
许是这样的日子太过压迫,息尘的腿不到半个月就解下了固板。
李老头迫不及待道:“小兄弟,你们可以离开了。”
全村人一致将这几个祸害送出了断崖村,并在村口竖了个木牌:外地人禁止入村!
金铃不爽的看着木牌,踹了一脚:“凭什么?老子又不是没给钱。”
“你安分些吧。”
息尘服了她,“村长已经够大度了。这半个月以来你毁了村子五座房子,捅穿了两个羊圈,放跑了十几只老母猪,让整个村子闹起猪灾。到现在还有一只母猪在村里撒野。”
“那,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金铃被说的有些理亏,气势弱了下来。
“我那买山的钱还不都给了他们。”
别说是这一个小村子,就是十个小村子都能买下来了。
“反正就是你的不对。”
息尘不听她狡辩,他向来正经,最看不惯金铃这样闹腾的人。
“行了,赶紧走吧。”
裴少虞打断两人的争执,各自瞥了一眼。
金铃欢快的跟上,就见息尘又瞪她一眼,“你干嘛?我们不同路。”
“哎呀,大家都是朋友。”
金铃凑到祝潆身边,“反正我在离家出走,干脆跟你们一起去昆山派吧。”
“祝姐姐。”她扯了扯祝潆的衣袖,“等我研究出新武器,我们再一起玩。”
“不行!”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金铃却不看他们,只一个劲儿眨着眼睛看祝潆。
反正他们两个说的话也不算,还得是她祝姐姐做主。
“好啊。”
祝潆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笑着点了点头,“一路上无趣的很,小铃铛还能找点乐子出来。”
她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
“祝姐姐最好了~”
金铃心满意足的挽住她的胳膊,被祝潆一指手指头戳开额头。
四个人三匹马,金铃只能又返回断崖村,强硬的从村长手中买了一头驴子。
就这样,三匹马加一头驴子上路了。
“这驴子脑门上挂根胡萝卜跑的好快啊,比马好玩。”
金铃银铃般的声音在山间回荡,随着驴子嘚嘚嘚的蹄鸣声,挂在她身上的金铃铛,叮叮铃铃响个不停。
“如果我们现在遇到追杀,一定被这个铃铛精害死。”
浑身挂满铃铛,敌人只需要闻声而动便行。
息尘和裴少虞走在一起,小声抱怨道。
铃铛精都被他喊了出来,可见他对金铃有多不满。
裴少虞虽然没有说话,但息尘觉得他这是在默认。
越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