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忘了,同时嘴里也闲不住,念念有词:“绕后,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哇!别过来!!”
被游戏里的怪物追着满地跑,根本找不到空隙喝药,我只能一边周旋一边寻找时机,怪物的连招一招接一招,打得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左摇右摆,似乎真的是自己在挨打一样。
这个任务可能花费了我20分钟以上的时间,千辛万苦打完后,我发现原本我和孟宴臣中间那一个抱枕的距离不知何时归零了。
……我什么时候贴过去的……
放下手柄,贴在一起的身体正源源不断的传递热量,我企图往旁边挪两步,一直低着头看手机的孟宴臣突然抬起手,按住了我的大腿。
盛夏,我的睡衣都是质地轻薄的款式,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手很大,但我没想到居然可以握住我的大腿,腿上的肉因为这个动作陷了下去,隔着睡裙下摆都清晰可见。
我再一次僵在原地,小心翼翼的和他对视,孟宴臣保持着那个看手机的姿势,眼皮落下又掀起,瞳孔已经转了过来。
我咽了口口水。
“我我我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贴过来的。”我举起一只手三指并拢,“就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不以我主观意识为转移的贴过来了……”
我捂住眼睛企图装死,脑海里却可以复现无数个相似的画面,并肩走在路上的时候肩膀和他似有似无的碰撞,在沙发上打游戏膝盖时不时磕在一块,难道说从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在喜欢他了?身体显然比脑子诚实的多,为什么以前我会觉得这一切很正常啊……
他握着我大腿的手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体温,我索性朝着他的方向倒去,破罐破摔了。
这下是真的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我放下捂着脸的手看向孟宴臣的侧脸委屈的问:“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像变态一样……”
然而看着他的脸,我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他看起来很好亲”。
第一次具象化的理解了“馋他身子”四个字,我为自己的变态行径感到十分不耻,又想把脸挡起来当鸵鸟,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又红透了,
孟宴臣松开放在我腿上的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转过身子,又怔怔的盯着他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颈,把我往前带。
“?!”我慌了,用手抵住他压过来的上身,“等等!你你你至少打个招呼吧!”
这下不是谁也没克制住吗!!
贴的很近了,我们保持着这个危险的距离谁也没吭声。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我看见倒映在他瞳孔里神色迷离的自己。
打游戏转移注意力根本屁用没有。
像是中了蛊一样,脑海里天旋地转,原本挡在我们中间的我的手,从推拒的动作变成拥抱,我仰起脖子主动凑了上去。
鼻尖萦绕着刚才闻到的木头香气,难道说是洗发水的味道吗?我的大脑烧成一片糊里糊涂的想着,耳边分不清是我的呼吸声还是他的,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原本只是唇和唇贴在一起,随后变成了吮吻,再然后变成了更黏腻的东西。
可能是嫌眼镜碍事,孟宴臣在喘息的间隙偏开头一把将眼镜摘下,我迷迷蒙蒙的看着他的动作,眼前模糊一片,搭在后颈的手用力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往前推,周身的血液像是涌到了头顶,我似乎能听到神经一根根绷断的声音。
呼吸交缠在一起,音响还在孜孜不倦的播放游戏音乐,我却只能听到一声比一声暧昧的水声,在我即将缺氧的时候,孟宴臣放开了我。
显然我们两个都不得章法,亲完呼吸都是乱的,孟宴臣轻轻喘息着,我的身体素质更差,连胸腔都在起伏。感觉唇边好像有刚才溢出来的唾液,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谁知道这个动作做完,孟宴臣猛地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整个人拉到他的腿上去,揽过我的肩膀又亲了上来。
或许这确实是一件令人上瘾的事,游戏手柄从沙发上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们谁都顾不上。
“唔唔!”这回真的彻底没氧气了,我后仰逃开,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孟宴臣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他呼吸错乱,眼睛却盯着我不放,睫毛微微颤动,最后轻轻敛起眼睑,再睁开已然平复气息。
我问他:“那……真的订婚啊?你家里真的会同意吗?”
我感觉自己像个渣男,亲完说这个明显是馋人家身子吧!!
他还保持着抱着我的动作,我斜坐在他怀里,因此居然可以和他平视。孟宴臣长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没那么简单,任何事到了付闻樱女士那,都是有条件的。”
我眨眨眼,会是什么条件?
“比如,要我进国坤。”他像是早就想到这种可能性了,轻声说。
“哇靠那不订了!”我一听就急了,拿人身自由威胁的话孟宴臣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他只是用带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