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元夫妻两人向谢夫人行大礼:“谢夫人,这次多谢相助,我们夫妻两人感激不尽。”
“阿沅,你太多礼了,快起来。其实昨日我家大人已经告诉我了,他没帮上什么忙。”
“谢夫人,您别这么说,你们的恩情,阿沅都记着。”
谢夫人心里好奇,忍不住打量何水来:“听说,何大夫和陛下相熟?”
何水来早想好了说辞:“也没什么,机缘巧合,我昔年与陛下结识,年长他一些,承蒙他一声师父了。”
“原来如此。”谢夫人也没有再追问。
何水来被谢家管事领着去参观谢府。
谢夫人请芯元坐下品茶说话,她和芯元坐得近,见她肌肤一如既往的白皙滑嫩,不由得感慨:“阿沅,之前我听小瑶说你日子过得不错,如今看是真的。看你这脸色,白皙水润,一看就知道你夫君对你好!”
芯元脸一红:“也没有那么好……他就胜在踏实厚道。”
谢夫人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芯元的言不由衷:“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他要是对你不好,这次他出事,你这么急?”
芯元害羞低头,她又想到什么,赶紧解释:“其实我在村里难免也有风吹日晒的时候,但是何水来是大夫,他给我做了一种白肤膏,还挺好用的,所以脸色才看得过去。”
闻言,谢夫人眼睛一亮:“当真好用?”
“好用,下次我托人给您送一盒。”
谢夫人点头:“行。”
芯元又陪谢夫人说了会话,然后和何水来告辞。
听说他们还要去乔府,谢夫人便没有挽留。
……
两人中午去客栈用饭,歇息了一会儿,这才去乔府。
乔子辰招待何水来,乔夫人领着芯元去看老夫人。
“乔夫人,老夫人最近身体如何了?”芯元问。
“还是那样。有时候精神好些,就能去院子里走走,不好的时候便只能卧床休息。”乔夫人语气温和:“你也别担心,大夫说了,老夫人年纪大了,也强求不来,让她过得舒坦便成。”
路上,乔夫人放慢脚步:“阿沅,这几日你累坏了吧?”
听到乔夫人唤她阿沅,芯元脚下一顿,眼底微红,可她心里明白,乔夫人今日这么唤她,事出有因。
她摇头:“不辛苦,一切都很顺利,也多亏乔公子跑上跑下。”
“那是你大哥应该做的。阿沅啊,之前的事情,娘也是没办法。若兰受了苦,她心里不舒服,我是她亲娘,只得顺着她……却叫你吃苦了,你不怪我吧?”
芯沅心里苦涩,脸上却笑着:“怎么会?本就是我占了乔小姐的身份。我不怪任何人。”
“阿沅,你还是那么懂事。之前我和你爹顺着若兰,没办法顾及你,现在爹娘想明白了。若兰是我们的女儿,你也是我们的女儿。你要是愿意,还可以叫我们一声爹娘。”
芯元不知所措。
如果是在今日之前,乔夫人能这么说,她现在会喜极而泣,扑入乔夫人怀里。
可现在乔夫人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何水来罢了。
见芯元不吭声,乔夫人催促:“怎么不叫娘啊?阿沅是不是还怪我?”
芯元摇头:“不是。只是我怕让您失望。”
“怎么会?阿沅,以后你就是我们乔府的二小姐,你也别回宋家村了,就在这里住下吧,和何水来一起。”
芯元惊讶,连忙拒绝:“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我和何水来已经习惯住宋家村了,我们明日就要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就住乔府,你从小在乔府长大,怎么会住不习惯。至于何水来,他多住几日就习惯了。”
“乔夫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和何水来已经决定要回去了。”
乔夫人见芯元这样,暂时没有再劝:“不急,你先去看你祖母,这事慢慢再说。”
不多时,芯元就到了老夫人院里,老夫人见了芯元,惊喜不已。
老夫人不知道何水来的事情,芯元只说自己来京城访友,与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
……
乔子辰带着何水来去了他居所,他本要教何水来下棋,不料何水来棋技了得。
两人对弈,不分上下。
乔子辰试探问:“妹夫,你觉得京城如何?”
“繁华热闹。”
“是啊。山中生活还是孤寂了些,一时还好,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无趣,妹夫妹妹不如搬到京城,一家人住一起。”
“多谢乔兄一番美意。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山中清净,只怕适应不了京城的热闹了。”
“你是习惯了,可不能不管我妹妹啊!阿沅可是在京城,在乔府长大的。”乔子辰又说。
闻言,何水来一愣。
的确,自打他和芯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