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拽着桓月的臂膀就像是在扯个待宰的羔羊,半分不留情面。
随手将人往木质的榻上一掷,桓月不察脑袋狠狠的磕碰在木架上,瞬间疼痛感震荡在脑中。
桓月自觉不是一个娇气的姑娘,但这一撞还是让她失声叫了出来,疼得连面目都皱成了一团。
“这般便遭不住了?等下可有你好看的。”梁安夜哂笑出声,满心满脸的尽是鄙夷。
桓月脑袋正痛着,没心思去掂量他口中的危险有几分,抬手摸着痛处捂过去。
她拿开一看,鲜红的血流了满手,直往榻上漏。
梁安夜跨步压在桓月身上,打眼瞅着她满手的血。还在一旁幸灾乐祸道“月娘你瞧,这样上下摆动着,它流的更欢了。”
说着还扭动着胯,嘴角邪异的冷笑,瞳孔闪光,恶趣味十足。
“是啊,公子你也陪我一同浴血吧。”桓月抬腰在梁安夜耳边低语,如魅女吞吐云烟。
桓月不再和梁三做戏,动作也开始狠厉决绝起来。
只见她狠狠咬破舌尖,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迷药带来的停滞感也渐渐消退。
桓月用力挺身,鲤鱼般翻面坐起,竟反客为主的把梁安夜压在身下。
因着一开始就没有把桓月当回事的原由,梁安夜也并没有留心防备,只当她是在和自己玩点刺激的,启唇顺嘴揶揄了几句。
“月娘好足的兴致。既如此,刚刚还当什么贞节烈女,折腾的爷废了老些工夫。”
“不这么折腾,公子以后心怎么留在月娘这处呢?”桓月抽过一旁系着床幔的绸带勒在手中。
桓月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她单腿勾在梁安夜腰腹,引起一片烈火燎原。
“公子,可要陪月娘玩些新鲜花样?”
看着面前人曼妙的身姿,如凝脂般的雪肤。梁安夜的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之外,他凝望着桓月的唇,痴痴开口“好。好。”
听了此话,桓月也不再等,手上蓄势待发的绸缎就已经绑上了梁三的眼。
她紧紧地在梁安夜脑后勒了足足有两三圈才打上死结,确定无误后才跨步起身立在榻旁撇着眼瞧。
欣赏了半天梁安夜躺在榻上的瞎子样,桓月才退步靠坐在椅子上慢慢饮着凉茶。
见这么久还没人来,平躺在床榻上的梁安夜心下不由地多了几分警觉,就要扯开眼布张望。
这时,一双微凉的手凑上去制止了他的动作。
梁安夜眼睛看不见,光凭手扒拉着四处摸了起来,发觉是桓月才堪堪展开笑颜。
“月娘闹什么呢,还不快来伺候爷。”
桓月掩嘴一笑,拾起被梁安夜扔在地上的丝娟就往他面上挥,边摇边说。
“爷可嗅着了,这是月娘的肚兜香。”
梁安夜面上起着细碎的痒,被迷的昏头转向,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爷瞧的真真的,还真是女儿家贴胸膛的布料香,个儿顶个儿的好闻。还数月娘这个格外香甜些。”
桓月被他说的胃翻涌,心里直泛恶心。
有多少清白的女儿家就是糟蹋在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手里。桓月想想都替她们感到不值。
她嘴唇紧抿,内心翻涌上升的情绪似乎按耐不住即将要爆发。
顷刻间,桓月的眼神徒然变得冷淡无情,像是一块冰,刺的人不敢轻易接近。
屋内氛围的突然转变让梁安夜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理智瞬间拉回,他厉声开口“月娘,你在做什么。”
声音愈来愈大,大有种桓月不开口就要一直喊下去的趋势。
桓月伸手揉着耳蜗,扯大了些衣衫走到床榻边。
她用劲一把拖拉着梁安夜下了榻,男子狼狈至极地倒在地面,像个翻不了身的乌龟。
桓月半蹲在一旁,倾身压着倒在地面的梁安夜耳边轻语“公子,陪你闹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现在该轮到你陪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