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突然开口,顿时平地惊雷起。
“好。”
!好?好什么好!
宋景玉垂下眼帘复而又抬眼,递过来的视线耐人寻味,眼底沉黑隐晦的又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云又压的更低了些,桓月神色复杂,心也沉的像吸了水的棉花一样无端发闷。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绑了我同他干什么?
二人的对话叫在一旁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言云炸得一身猛汗,抖着手连伞都有些拿不稳。
他不懂,公子这一个字一个字说的什么他都能听出来,怎么连在一块就让他有些没头脑了。
公子真叫这蛇蝎一般难缠又狠辣的女子勾住了心?怎么他耳朵里听着和眼睛里看着都是公子心甘情愿的哄着桓月。
这怎么能行?这如何能行?万不能让公子步老爷的后尘啊。
言云有些焦灼的开口,生怕自己说话晚了就让这二人又勾搭上“我们公子这般身份注定是要入仕为官的,姑娘还是收了自己通天的本事,别缠着公子趁早死了心才好。”
言云话里话外带着九分戾气像个护犊子的小狮子,说话分外的不客气,引的桓月眉心皱成一片。
桓月刚想开口驳他一句,就见宋景玉早她一步悠然散漫的转头看向言云。
他偏着头,桓月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旁侧的言云却分明瞧的清,他被公子眼底的潮涌惊的大赫,抖着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你是什么东西?”宋景玉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言云倏地绷紧了背,一言不发,他如今触了公子的逆鳞哪敢再多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