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接济自己,可偏偏就宋氏刚正不阿,偏要特殊,偏要做那另类。”
说到此,任云直的声音顿时狠了狠,神情也好似含了几分不满。
“可他爱自己装作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也就罢了,竟然连旁人的事也管了起来,本来县内就没几个官员看他顺眼,如今这一得罪,也便只有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也怪我那时愚昧,居然没看清那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假仁假义,痴痴就信了他的话。”
男人双拳被拧紧到咯吱作响,骤然一下狠狠地砸在了树干上,一番发泄过后又是阵阵喘息抽气,倒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日当值归家,一向身康体健的母亲突发病重,我送往郎中去时才道原是沉疴难医,只得好好拿药将养着才能活长久。”
“我父亡得早,只剩母亲一人在世。可到底,又怎能不尽孝道就让她早早离我而去?”
“但那副吊着人性命的药太过昂贵,还需得日日不间断地入口,便是金山银山也不过月余时日。”
“那时我确也生了旁的心思,但左右想来,还是歇了心思。匆匆忙忙间,只得向那宋氏道明家中情况。”
说到这里,任云直的情绪突然越来越激动,一直到最后抑制不住,双眼急瞪着人,怨毒非常。
“可是他说了,会帮我的!”
“明明是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