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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 / 3)

“你疯了,姜肆若是知道,你也活不成。”

“他不信任我,若我没有完成他的任务便要回到国公府,国公爷最是沉迷酒色,若我回去,岂不是死路一条。”离云彻这话半真半假,待着国公府她自然也有能力生存,但在东宫,她能获取到更多的消息,更何况她还要留在此地与阿洵见面,见祁公子对她的话尚未起疑心,她继续道,“既如此,还不如拼一下,看看把你的事情搅黄了,姜肆能不能留我。”

还没等祁钰开口,一辆牛车从胡同里缓缓驶过来,祁钰眼疾手快,把离云彻一把拽了过来,两个人挨的极近,祁钰的鼻子靠在离云彻的额头上,她缓缓地抬头,看到祁钰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神情有点恍然。

祁钰自然知道姜肆怀疑她什么,和信王共事那么些日子,他知道姜肆最大的特点就是多疑,无论是什么样的事,都能靠到自己身上,觉得是有人刻意而为。

他最终还是不愿面前女子走到那种地步,还是败下阵来,解释道:“你不必如此,我告诉你便是,今日我来驿馆是为了刺伤赵世子,再佯装是姜肆所为。”

竟比她所想还要简单粗暴,直接刺伤栽赃陷害?

离云彻心中起疑,凝视着祁公子,责问道:“如何佯装,你自称是姜肆的人吗?”

“不是,他给了我这个。”

离云彻顺着祁钰的动作看过去,发现竟是个腰牌。

“本来之前潜入东宫便是去偷些证据的,结果没偷到,只得用此物代替。”

“这腰牌是假的,花纹不甚清晰,你若用这个很容易被他识破,”

离云彻仔细瞧着这假腰牌,却陷入沉思之中,信王此人竟如此漏洞百出,那为何姜肆还是如此战战兢兢,难道说这夺嫡之变还有后手?

“这个假的先给我,我另给你一样东西,这是姜肆的扇坠,有了这个,比腰牌好用,”

祁钰没有怀疑,看天色愈发晚了,拿了扇坠便溜进了驿馆。

但他哪里知道,这扇坠是离云彻刚从集市上买的,根本不是姜肆的东西,而换到的仿制腰牌,却可以证明信王确实有害姜肆之嫌。

拿到腰牌离云彻只觉得满身舒畅,径直回了行宫。

刚刚走了进来,就有一个青衣小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看见离云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道:“良娣你可回来了,殿下找您半天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这样。”离云彻赶紧让这小厮别哭哭啼啼的,迈步向折竹居去了。

“来了?”离云彻甫一进去折竹居,就看到姜肆身穿一身鸦青色单罗纱长褂子,松松垮垮地,堪堪能看见里面肌肤的纹理,他神情自若,正在与自己对弈。黑白两字均是用宝石做成,黑的是黑曜石,白的是白岫玉,棋盘是一整块金丝楠木料,金丝在烛光照耀下展现出它应有的价值。

离云彻只静静地看了一眼,等着身后的两个婢子把她的衣服换了回去,才款款走了出来。那两个婢子不知道是为了讨好她还是什么,也给离云彻选了一个鸦青色的长褙子,两边绣的是福禄寿,里面是白色云丝锦的四合吉祥裙,底下裙边用细金丝绣着千瓣莲花,摇曳之时别有一番风情。

“出去了。”离云彻走出来是说了这么一句,就当答他刚才不咸不淡的对话了。说罢。自顾自地拿起了黑子,往姜肆的对面走去。姜肆也不看她,手里拿着白子开始摩挲,现在棋局顶多一半一半,毕竟是自己对弈,输赢还不算太明显。

“去找他了?”姜肆也不挑明,随手就把白子下在了一个十分狠辣的位置,直接与其他白子成刀式,吃了离云彻两个子。

“殿下说话含糊,青娘听不懂。”离云彻嘴上说着听不懂,棋招却招招凌冽,愣是把有点劣势的黑子给扳了回来。

姜肆见她棋招狠辣,微微皱了皱眉,食指和拇指不住地摩挲手上的白子,似是很苦恼这步棋该怎么下,离云彻见他如此苦恼,也觉疑惑不解。她自己不过是把这局势变得更均势了些,他不应该如此苦恼,除非…

“下棋应心无旁骛,不然…会输。”离云彻旁敲侧击的提醒了他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颇有些渗人。手中的黑子翻上翻下,在她的手中灵活地活似一条小黑鱼。

“青娘深得孤心。”姜肆心下澄明,把白子下在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位置,向离云彻看去。如此缱绻深情的话语,可他的眼睛毫无情意,有的只是一片澄明之意,犹如行步于沙漠中孤寂的狼。离云彻还倒是第一次听他用孤来称呼自己,平时姜肆没有多大架子,可能也是习惯性用我来说。

“多谢殿下。”两轮交战,离云彻逐渐掌握上风,棋盘中的白子稀稀拉拉,黑子却连成一片,成渔网之式亟待捕获剩下的黑子。

“从前不见你如此会棋。”姜肆幽幽开口,与离云彻对视一眼,眼睛充满着探究之意,像是要把离云彻看穿。

“从前有恩客擅棋,于是苦心学习。”离云彻的一番回答倒是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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