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吸进嘴里的果汁就这样呛进了嗓子,咳个不停。
傅小滢连忙给她递纸,“怎么突然呛到了?”
还能是怎么了,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个“老三”是宋经桁啊!!!
轩辕赫看见宋经桁如获大赦地抱了上去,“桁哥你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啊!”
宋经桁的目光却是落在陈雨硝身上,“你怎么在这儿?”
陈雨硝已经好了,只是咳得眼眶有些红,她吸了吸鼻子,实话实说,“被轩辕赫拉来打麻将的。”
她见来的是宋经桁,心里已经在编理由溜了,谁料宋经桁坐到了轩辕赫的位子上,“听说你打得挺好,来两把?”
一旁的轩辕赫心中奇怪,听谁说的?他刚刚在手机上可没说陈雨硝在,也没说她打麻将厉害啊。
陈雨硝本来不想玩了,但宋经桁看起来是在挑衅她,于是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听你这语气,是高手?”
“赌博而已。”宋经桁熟练地摸牌道,“靠运气。”
第一把牌还没打几轮宋经桁就连杠四坎加杠上开花。
然后他一连赢了四把,清一色,十三幺,大四喜,龙七对,胡牌被他秀了个遍。
陈雨硝都惊了,对面的情侣也嚷着不玩了,这运气哪是赌博啊,这分明是躺赢啊!
这回轮到轩辕赫得意了,“干嘛干嘛,刚刚不还说愿赌服输么?”
这话换来了其余三人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往他脸上戳。
轩辕赫乖乖闭嘴,转头看向陈雨硝,“笑笑,我约了家法国餐厅,带你去吃。”
宋经桁眉梢挑了挑,“叫得这么亲昵了?”
“嘿嘿。”轩辕赫挠了挠头,“桁哥你也知道我喜欢啥样的小姑娘。”
谁知宋经桁根本没看他,目光落在了看似平静,实则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陈雨硝身上。
看着小姑娘睁眼说瞎话,装得客客气气的,“不太行哦,我不能和男生一起吃饭。”
轩辕赫不解,“为什么啊?”
陈雨硝说得一板一眼,跟真的一样,“家里有规定,不结婚不能和男生同桌吃饭,会败坏家门风气。”
轩辕赫,“……”
宋经桁,“……”
“所以,我就先回去啦。”陈雨硝起身,客气得摆了摆手,“哦对,我赢得钱记得发给我。”
她看似乖巧地出去还带上了门。
傅小滢看了眼手机道,“外面好像下雨了,赫儿你不去送送你的小妹妹?”
轩辕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不太能接受思想比较封建的妹子……”
他话没说完,宋经桁已经起身出去了。
陈雨硝一出门就懒得装了,步子立即大方了起来,心情一好,走路就开始轻轻的一蹦一跳。
赢钱嘛,谁会不开心。
宋经桁跟在后面,看着她脚步轻盈,小胳膊前后摆来摆去,“跟个小学生一样。”
“啊?”陈雨硝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了宋经桁。
“你怎么也出来了?”
宋经桁抬手摁了电梯,“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开玩笑。”陈雨硝不信邪,“中午出来还是晴空万里太阳照腚的……”
“好好说话。”宋经桁在她脑门上敲了敲,“在我眼前怎么不装了,不能和男生同桌吃饭的封建少女?”
陈雨硝冷笑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宋经桁,“……”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陈雨硝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拍了拍宋经桁的肩头,豪迈得很,“这雨还没我奶奶打个喷嚏飞的唾沫星子大,就不劳烦你大驾了嗷。”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闷雷,风势雨势肉眼可见地狂飙了起来。
宋经桁正在发消息,抬头看了眼,道,“看起来这雨想证明它比奶奶的唾沫星子大。”
陈雨硝,“……现在是闭嘴时刻。”
她拿出手机准备叫辆滴滴,刚输入完地址,门口就停了辆打着双闪的宾利。
她愣了愣,不是,我还没按确定呢车就来了?互联网现在能意念传输控制了?
车上打着伞下来个中年男人,一身豪门标配的司机装扮,走进大厅,对着宋经桁恭恭敬敬地道,“少爷。”
“这是家里的司机,宁叔。”
陈雨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你家的又不是我家的。
宋经桁不想搭理她,接过宁叔递来的另一把伞,拉着陈雨硝上了车。
宁叔跟上来,启动车子,“少爷是回家么?”
“先送她回A大吧。”
风雨越来越大,宾利行驶在雨水汇成河流的城市街道上。
车内很安静,陈雨硝也很安静地偏头望着车窗玻璃上飞速流淌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