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话?更甚还自甘委屈,要与旁人共侍一夫。
对此宋辞不理解,不支持,不想效仿……但她无法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这群原住民身上。
她不去教育谁,也不想搞什么觉醒。
身处其中,她只想独善其身。
宋辞握着纸张回到座位上,用镇尺将其压好。
语气中也没方才那么冲了:“这位小姐,我与陆行川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他在北境时对我有恩,来京后我也始终铭记那种感激,我们两人只是好友……不知怎么的就被侯爷听去了,非要给我俩定亲。”
“你若与陆行川早有婚约,他对你也满意,我会负责出面解释清楚,绝不横在你们二人之间。”
话她都说清了,女子却半信半疑,始终觉得是宋辞惺惺作态,惯会装模作样的扮可怜。
这套对男人兴许管用!对她可不管用!
“那……我先给你三日为期,你去侯府把亲退了。”
“我见到结果,自会佩服你说话算话,没准以后你遇到难处,找到我,我还能帮你一把。”
“如若不然……”
女子沉思片刻,重新抬眸:“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对陆行川也无甚情意,不过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维系罢了。”
“我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侯府需要一个家世显赫的主母,仅此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有多喜欢陆行川不成?”
“当初我没有心悦的儿郎,他没有心仪的姑娘。两家有的没的提了一嘴,传进权贵圈子的耳朵,便被当成了正文。”
“现在他喜欢上别人,就想将这事当做没没发生过,高高兴兴去迎娶旁人?”
“做梦!”
“我是不会沦为笑柄的!我堂堂大司空府!也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所以宋辞,你最好给我想明白。若我父亲向侯府施压,侯府不可能因为你而得罪我父亲。你还不如选择在这时候卖我一个人情,别到时候鸡飞蛋打,弄巧成拙!”
一番话落尽,女子扬长而去。
书房中仅留宋辞一个人。
她在良久的寂静中想了又想……并非为难,只是在为阶级的残忍,与陆行川的身不由己感到悲哀。
一炷香过后,她写好书信一封,交代清原委,命人送去了恒宁侯府。
做完这些后,宋辞便不再多想,趁着傍晚打烊后召集来店内部分伙计,商讨明日推新相关事宜。
眼下虽已立秋,但伏还没有数完,天气依然闷热。不然民间怎么都称其为秋老虎?由此可见这非凡的影响力。
为了对抗季节的猛兽,宋辞拿陆行川强塞给她的冰块,以及新鲜牛乳,制作了冰激凌。还煮了加芋圆仙草冻等小料的冰奶茶,准备引领新的时尚。
翌日,考虑到天气炎热,还是将推新会选在了傍晚时刻。
做完一番演示后,正想整理好桌子,去下面听听众人的反响。
这时,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里。
宋辞握着杯子的手一颤,将视线移开,自顾自地继续收拾桌子。
可出乎意料的是,待她把制作时杂七杂八的小碗小碟规整完毕后,一回头,那个人……竟已经安静地站在了她身后。
伙计见状,机灵地上前接过碗盘,奉上一张打湿的洁净帕子,供她擦手,最后垂着头倒退离去。
宋辞与萧让尘相对,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这次是他先开口。
“恭喜你。”
她冷冷道:“喜从何来?”
“听说你与他,好事将近……”
虽然她心里清楚,她和陆行川从感情到身家地位,再到那大司空家的贵女……可以说,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亲。
但她还是想借此刺激试探一下他。
“多谢你的恭喜。”
说完,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又接着道:“只是,大司空的爱女前不久找上门,威逼加利诱,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恐吓,叫我识相的去退亲,要么就自甘做妾。”
“我的性子和底细,你应该都了解过几分。”
“我没有跟她争斗的资本,更不可能做妾。”
“所以我与陆行川,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说罢,原以为他会暗自庆幸,亦或是直接出言分析局面,字字不提自己,却字字为自己着想,劝她离开陆行川。
然而萧让尘只是看着她,很深,很重,似乎要将她瞧进眼睛里。
终于,他泄了口气。
告诉她:“宋辞,你还记不记得在北境时,我送过你一个永不失效的生辰愿望?”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陆行川,我可以帮你,让你做他此生唯一的正妻。”
“大司空侯府固然惹不起,那摄政王呢?”
“我以监国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