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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见(1 / 2)

十五闭嘴了,小六叹口气,走到十五身旁,扶起十五,“我们十五不是一无是处的人啊,十五会做好吃的糕点,会织好看的衣服,会帮我;老木;麻子;串子洗衣服,十五最能干了。”

小六扶着十五回了房间,“睡一觉,十五该睡觉了。”

十五点点头,小六关上门,老木说:“十五什么时候会纺纱织衣了?你为了哄十五,都会瞎说了!十五都被你忽悠迷糊了。”

十七看着小六,眼中深处有探查之意。

小六摆摆手,不在意说:“我瞎说的!这不为了让十五乖乖睡觉不乱想吗,我也要去睡觉了!老木和十七你们也早点睡。”

小六慢悠悠转到自己的屋子。

老木说:“我也回去睡了,十七也早点睡。”

十七冲老木点点头,等老木走后,十七坐到席子上,拿出香囊,一动不动看到半夜。

月光独独照着十七,满目的黑夜与孤独,十七在心中对着月亮说:“原来没有无形枷锁的你,这么地开心。”

这一夜,十七的心在挣扎。

天还没亮,十五起得很早,十七没有睡,看到十五到厨房,忙跟上去,对十五说:“很,早。”

十五说:“十七早上好!小六要上山,我做一些糕饼让小六带着,小六最喜欢吃我做的糕了。”

十七看十五,“我,帮,你。”

十五笑着应道:“好!我们十七最好了。”

十七低着眼睛笑,十五看不到,十七的笑容很温暖也很好看。

十七烧着火,十五眼睛只能看到一些框框,揉完面之后,就对十七说:“十七,我跟你说放多少,你就帮放多少。”

十七说:“好!”

十五一边揉面,一边和十七说放多少糖,多少鸡蛋……

等一切做好,十五蹲在灶前等着糕蒸熟,十七在打扫卫生。

等天有一点亮的时候,小六的房门打开,小六伸了个懒腰,准备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刚到厨房门口,就闻见香醇的味道,小六一喜,是十五在做好吃的糕饼!

“十五!”小六喊了一声,快步走进厨房。

十五撑着脸颊转头,笑着说:“小六早上好!我做了糕,你等会上山拿着当干粮吃。”

小六跑过去也蹲下,笑嘻嘻对十五说:“十五最好了!”

十五有些不好意思,小六说:“我得快些去,麻子串子要是知道了,该拦了。”

小六回去收拾东西,一刻钟后,东西收拾完,糕也好了,十五拿自己做的布袋给小六装了许多不同种类的糕,小六喜欢的栗子糕最多。

小六笑着接过,跟十五道了别,便趁着天还没有蒙蒙亮就出发了。

十五低眸说:“不知道小六会不会受伤……”山中精怪多,小六纵然对山很了解,也难免磕磕碰碰,这是让十五最忧心的,恨不能自己的眼睛早些好,能使用这一身灵力,保护小六。

十七低着眉眼,片刻,跟着小六的步伐走,十五疑惑:“十七,你去哪里?要吃饭了。”

十七说:“我,帮,你,保,护,她!”

十五不解,十七就没了身影,十五笑着摇摇头,转身回去给老木;麻子;串子,熬粥喝。

……

小六和十七上山这两天,十五的眼睛在一天天变好。刚开始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些框框,后来渐渐能重影看到一些人影,不过两天,用过小六留下的最后一方药水,润泽一晚上眼睛,清晨醒来,十五的眼睛便就可以看到了。

老木尤为开心,一大早便喜气洋洋去屠户高哪里买了好几斤羊肉和牛肉,打算烤着吃。麻子和串子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十五的眼睛,一大早就围在十五身边看。

十五说:“怎么样,我的眼睛很丑吗?”

麻子有些呆了,自己从小就看不清十五的容貌,今日十五的眼睛好了,把眼前覆盖的白布拿下,却仍旧看不清十五的面容。

麻子疑惑说:“十五姐姐,我们看不到你的脸。”

十五有些愣住,串子拍了麻子一下,笑嘻嘻对十五说:“十五的眼睛好看,明明暖暖的,看的人很温暖!”

麻子也笑着附和:“串子说得对!十五姐姐的眼睛很温暖,不是那种普通的美丽,而是一种,一种……”

麻子想不出来形容词。十五的眼睛很美,却不是妩媚的美,也不是楚楚可怜的美。而是明暖的,暖亮的,始终平和注视,几分乖柔几分清润,让人一眼望去,不自觉会放下心中的恶,升起纯真。十五的眼睛仿若可以温暖人心,照亮前路,暖亮却不灼人。

总而言之,是形容不出的美。麻子一拍手:“我也想不出是哪种美丽!但是,绝对是美的,啊不,不是美的,而是温暖的,跟冬天的篝火一样,暖暖和和!”

十五刚要说什么,老木就扛着肉回来了,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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