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十五牵着十七的手来到东街，在李大娘这里买糖人。十五看了看杂货陈的铺子，对十七说：“十七，你在李婆婆这里先坐一会，我去老陈那里买点东西。”
十七点点头，十五从凳子上起来，笑着说：“李婆婆，看好我家十七哦。”
李婆婆满脸笑意，手上动作不停，笑话十五：“瞧你！我会把你家这位俊俏十七弄丢吗？”
从十七嘴中传出一声笑意，十五隔着维帽捏了捏十七软软的面庞，转身跑进杂货铺，笑着喊：“老陈，中午好呀！我来买点东西。”
杂货陈微笑： “中午好啊，十五。”
杂货陈坐在椅子上吃着花生，看了看挑东西的十五，又瞥了瞥乖巧坐在李婆婆摊子板凳上的十七，放下手里的花生，走到十五选发钗的货架那里，悄咪说：“十五，依我看啊，还是小六更靠谱一点。”
十五笑嘻嘻回答：“当然是我家小六靠谱。”
杂货陈问：“那十五，你更喜欢小六，还是更喜欢十七啊？”
十五说：“我都喜欢！”
杂货陈伸手敲了敲十五的脑壳，简直恨铁不成钢：“你都喜欢，难道要三个人一起过呀？”
“不行吗？”十五显然还没意识到杂货陈话中的深意。
杂货陈被十五的话惊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行是行，就是，你得受点罪。”
十五在一众五颜六色的头饰中挑中了一个木槿花纹样地发钗，笑着问：“这个多少钱？”
杂货陈伸出指头：“六文钱。”
十五果断掏出钱兜子，从里面拿出钱塞到杂货陈手里。杂货陈新奇的呢喃：“今日怎么不还价了，我还有点不习惯。”把手里的钱放到钱箱里，生怕十五在搞价。
十五摸着木槿花钗，把钱兜子和花钗一起放到布包里，出门时看到桌子上的花生，笑眯眯拿了几颗，转身对杂货陈摆手：“走了！”
……
小六：“我们十五是女孩子，女孩子当然要漂漂亮亮的！这件裙子好看，买！那件也好看，买！”